万俟卨恼羞成怒,吩咐说:“用刑!”
岳飞被带到牢房,牢里地皮鞭声令岳飞揪心,他已经预感到不祥。
围观的人不只是万俟卨,竟然还有金国的使者,是赵构请来谈和的金使。
岳飞从未有过的气愤,官家,一国之君,为了求和,怎么能出卖自己的臣子。
岳飞很久没看到云儿那淡蜜色的肌肤,饱经风吹日晒,身上有着深深浅浅的伤疤。宽肩窄腰的身材匀称结实,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。
云儿就被吊挂在刑架上,无力的头跃然难以抬起,周身却笼罩着傲然之气。
“岳云,听说你是岳飞的养子,不是他亲生的儿子。你又是何苦?”万俟卨挑拨说:“你前途大好,官家对你宠爱有佳,日生当了驸马,享不尽的荣华。若是不听,这火刑可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带着热度的通红的火铁在云儿面前晃动,能感觉出那份灼热。
“云儿!”父亲的话音里喊了焦虑和忧伤,是心疼他还是怕受刑不过,屈打成招?
“爹爹无虑,云儿从小打就的钢筋铁骨,不怕锤炼。”
一阵焦糊的味道伴随着“嗤嗤”日燎焦皮毛的味道,岳飞心疼的通关呼云儿,而咬了一缕乌发在口中的云儿眼睛都要瞪出,却除了起初的呻吟始终没有再哼一声,终于晕厥过去。
冷水泼醒,水顺了云儿光洁的肌肤流下,柔嫩的肌肤烫伤皮肉惨不忍睹的血腥。
“岳云,你才二十三岁,你还年轻,不要迷途不返,误了前程。”万俟卨边说边摆弄着云儿的伤口,那干净无暇的少年的身体,冰冷却含了一丝余热,漂亮得令人不忍。
“好俊美的一张脸蛋,该是享富贵的,可惜。若是这烙铁烙在这俊脸上,你这一辈子。”
“畜生!”岳飞痛骂:“奸贼!”
岳云大口喘息,艰难说:“我招,招,你过来,我告诉你。”
“伺候笔墨!”万俟卨大喜过望,吩咐人拿来笔墨。
岳飞惊惧的喊着:“云儿!”
岳云侧头笑看了父亲,嘴角勾出勉强的笑意,手中的笔颤抖的落在白纸上,挥洒出几个墨色大字,点洒着滴滴落下的殷红血迹:“天日昭昭!”
扔下笔,岳云哈哈大笑。
“给我上大刑!”
万俟卨恼羞成怒。
“云儿。”岳飞呢喃的痛语,远处没有传来鞭打声,只是狱吏的呼喊:“招不招,再来!”
却没有云儿的声音,哪怕是一声哭喊嘶号,也能让他知道云儿还活着。对云儿歉疚随了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厚。
岳飞看了送饭的狱卒摇头,他吃不下,他不如早死,或许他死了,云儿能活下来,能有力量继续搞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