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等三人自然是没资格去的,被乌木谦带着去往客居。
说是客居,其实比林白在桥山住的还好,四阶灵地,清静幽深。
乌木谦很是周到,每人洞府前还安排了个练气修士,当看门传话之用。
办完这些虚礼客套的事,乌木谦又请三人到他洞府闲坐论道。
扯了会儿废话,饮茶三盏,林白才开口问道:“乌木兄,不知夏分宜之事如何了?可找到了谢青玄?”
“这我不知。”乌木谦摆手而笑,“我家老祖只管寻人,追杀凶手之事乃是夏掌门做主。再说了,我家老祖只擅命定阴阳,争斗之事并不擅长。”
林白闻到了内斗的味道。
“想必夏掌门一出马,谢青玄手到擒来!”林白笑着道。
“呵呵。”乌木谦笑笑,道:“掌门他老人家在外未归,如今是郁留山郁老祖在管这件事。”
林白也不追问掌门夏予丰去了何处,反而继续扯起了闲话。
从桥山聊到九阴山,再到云霞宗,后又聊起了眠龙山的狐狸,继而说起九遮山,后又扯到陈天人。
“那道隐宗之主不过元婴初期境界,却有天人之名,当真人如天人?”乌木谦好奇问。
林白也没法解释,只说了说陈致远越阶杀敌之事,又略说了说陈致远的性情。
乌木谦听完,沉思良久,道:“我守天阁已许久未出过这般人物了。不曾想东海域竟出了英杰,日后当去拜访一番。”
他话语里有敬佩之意,却又似有几分不服。
过了一会儿,外面竟有客来。
来者是一金丹女修,头泛黄,着束身短打,很是飒爽。
此女腰杆挺直,面上冷峻,根本不看乌木谦,只看向林白三人。
“夏荷,你有何事?”乌木谦皱眉问。
“听闻桥山拜山,我来看看。”名为夏荷的女修声音极冷,看向程元礼,又看林白,再看毕还秋,最后道:“听闻三位一路北上,想必见过夏分宜了?”
程元礼没吭声,反看向乌木谦。
“夏荷,夏分宜之死已有定论。”乌木谦很是不耐烦,道:“小邬山之事也已跟你说过了。这位程师弟,转轮师弟是随我去的小邬山,你何必多此一举。”
“伱的话我不信,我要亲自问一问他们。”夏荷冷冷道。
“那你不如再南下一趟。”乌木谦笑。
“自然是要走一趟的。”夏荷道。
乌木谦摇摇头,随即看向程元礼和林白,解释道:“这位是夏分宜的族妹夏荷,兄妹二人一向交好,还请两位师弟担待些。”
程元礼没吭声,看向林白,他知道林白跟夏分宜有过交游。
“好说好说。”林白脾气好的很,向那夏荷点点头,道:“我与夏兄相识于玉璧山,而后一见如故,把酒言欢,只可惜……”
“别废话!”夏荷摆手,“我只想知道他见了何人,说了何事,是否招惹了人!”
人家如此不客气,林白却也不生气,毕竟是人家死了哥哥。
略想了想,林白不知从何说起。“何故吞吞吐吐?”夏荷皱眉,上前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