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样表演起来太没有底气了。”隽言无法容忍自己在懵懂的状态下就去演绎franz。
但是维也纳这里收徒的要求极其严格,隽言和闻人枫音乐基础太差,哪怕连景豁出脸去帮他们寻找老师,都吃了好几次的闭门羹。
“这艺术家的臭脾气啊,真是……气死我了。”连景大影帝很是挫败,但是他不是个轻易甘心的人,就道:“你们不是在京城音乐学院有两位老师吗?他们会不会在维也纳认识几个朋友,同仁之类的?”
隽言豁然开朗,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。”
韩老师和程老师听说他们打算在维也纳学习,惊讶之后犹豫了半天,找了几个号码出来,交代说:“你去打这几个学长的电话试试,他们有的应该还在维也纳求学,有的已经工作,但在哪个乐团我们也不清楚。”
“谢谢老师,我们会认真地请师兄帮忙的。”隽言依旧是闻人枫的代言人,记好号码,他们就分工协作,分别联络起人来。
但联络起来并不容易,五个号码,只有三个打通了。却也只有其中一位师兄还在维也纳学习大提琴,他是立志要留在维也纳的,至少想要找一个乐团实习个三、四年再回国去。
“于师兄说可以带我们去见见他的恩师,但能否打动他来指导我们,他也帮不上忙。”隽言轻叹口气,“但无论如何也要起试试,我有个想法,能不能把《夏空》的故事梗概拿给他看看?”
闻人枫想了下觉得这说不定会是个突破口,“我觉得值得一试,那就这么做吧,找个可靠点的翻译,哪怕只是一个梗概,言辞上最好能做到朴实动人。”
两人第三天就准备好了《夏空》英文版的故事梗概,带着忐忑的心情和见到了于仄奎。这是个身材高大的儒雅男人,一头黑色长发看起来颇具艺术家气息,年纪已经不小了,但仍然孜孜不倦追求着他的音乐梦想。
为了稳妥起见,隽言把手里的英文稿递给他,“麻烦于师兄看看这个,我们正在筹拍一部电影,题材上涉及了古典音乐,所以才会想要学习小提琴和钢琴。我们知道短时间内不可能专精,但至少要像个样子,积累一点音乐素养,否则真的对不起这么好的剧本。”
于仄奎对于他们这样郑重的态度十分好奇,招呼他们去喝咖啡,顺便他好仔细看看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。
因为阅读的速度很快,他不到十分钟就看完了梗概,脸上的表情却一变再变,最后非常激动地仰起头,问他们:“这两位前辈的事情,你们是怎么知道的?!”
隽言和闻人枫都相当惊诧,难道于仄奎也看过《追音》这本书。
“不,我没有看过《追音》,原来有人竟然把他们的事写成了小说。这简直太意外了,我还以为这件事老师只对我说起过,它的作者是谁,现在在哪里?”于仄奎不停的追问。
隽言摇摇头,“要让你失望了,《追音》的作者已经联系不上,这本书是闻人枫的哥哥推荐给我们看的。怎么,这个故事,于师兄似乎早就听说过?”
于仄奎犹豫了片刻才说道:“是的,就是我的恩师kivo给我讲述过他们的过往!这故事里的franz和文,都是真实存在的人!franz就是我恩师的老师,所以他对这个故事再熟悉不过了!”
这世上竟有如此惊人的巧合!隽言立刻拉着闻人枫站起来,“于师兄,拜托你,我们想现在就去和这位老先生见一面!”
“好好,不过得稍微等一等。今天有一场演出,恩师也是其中一员。等到演出结束,得在一个小时之后了。不过我相信你们的事他十有八九会同意的,kivo虽然平时严肃,但却是个重情的人。事关他的老师,我觉得你们邀请他做音乐顾问都是可以的。”于仄奎兴奋的满脸通红,打从心底为kivo感到高兴。
“他心里藏着这件事太多年,其实一直都很想让更多的人知道,但却无人倾诉,他不会写作,又害怕自己做的不好会有损franz先生的名誉,所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……你们能把他们的故事拍成电影,这真是太好了!我相信他肯定会非常的高兴!”
看到于仄奎这样激动,神情和目光都包含着期待,隽言和闻人枫在心底也更加坚定了信心,他们一定会让《夏空》横空出世,成为一部亿万观众都能喜爱的经典作品。
最强顾问
kivo在自己的家里接待了来自华国的客人,他对于华国有着天然的好感,这大概源自于他从小跟随老师franz长大,从小就听到许多有关华国的故事,华国的人民,华国的历史,以及它如何历经沧桑、备受磨难,又如何洗尽铅华,脱变重生……
“华国是最令我怕惊叹的一个国家,它有最贫穷、最阴暗的一面,也有最富有、最光明的一面。franz一开始并不想要教导我,更不愿意做我的老师,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精力教导一个孩子。”kivo提及自己最敬爱的人,难免就话多了起来。
隽言和闻人枫却并不觉得他啰嗦,反而兴趣盎然,翘首聆听,没有一丝着急的意思。
kivo沉默了片刻,似乎是在回忆,接过于仄奎递来的红茶,轻抿了两口,才又接着说道:“我曾经看到过文的照片,他真的是一位相当迷人的年轻人。在franz的眼里,他一直都是那个样子,充满活力,青春洋溢。文每个清晨都会早起给窗台上的雀鸟喂食,练一会儿琴,再亲手做一份早餐,叫醒franz。他们之间的默契,早就超越了兄弟之情,甚至比一般的情侣还要更亲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