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快将扶手上金龙的眼睛扣下来了,实在是撑不住。
“回禀陛下,已在收尾,案卷三五日即可送到刑部。”
怎料沉照溪并没有就此停下,面上一本正经,暗中却将萧瑾蘅穴中的那对铃催得更狠些。
萧瑾蘅咬着唇,腿根传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,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着,她可不想被众人看着泄了身;“呼……沉珺!”
她陡然提高,吓到不少人。
萧瑾蘅也意识到这点,强忍着放轻了些语调;“沉珺在礼仪上从未出过呃…差错……怎的今日连笏板都举不起来了?”
求求了,看看她吧,然后饶了她。
奈何沉照溪根本不与她对视,径自跪下;“臣知错。”
知错也不改,只是稍稍放缓了些。
萧瑾蘅无奈;“罢了罢了,别跪,起来吧。”
“别告诉朕,今日连个要紧事都没了?!”
萧瑾蘅撑起身子扫视一圈,心中期盼着没人再站出来。
许是真没要紧事,许是被她吓住,事情变得不要紧了,当真没有人再说些什么。
“无事就将奏折留下,往后早朝从一日一次改为两日一次,试行一月。就这样!”
萧瑾蘅试着起身,却发现腿都软了;为了不让人瞧出异常,她只得装作被气到扶额呆在御座上。
“沉大人,快起来吧……”
见沉照溪还跪着,不少人经过她时悄悄俯身低语,劝她起身。
沉照溪只摇了摇头;“臣殿上失仪,惹陛下不快了。”
那些人听她这么说,只好低头快步走了,心中不免也给自己提个醒。
众人走后,殿内彻底安静下来。
沉照溪也起身,缓步上阶;“嗯?陛下可隐隐约约听到了铃铛声?”
如今萧瑾蘅双手撑在膝盖上,早已不管旒珠如何晃动,低下头将脸偏到后面。
“沉照溪……太过了……”
“陛下,您没事吧?”萧瑾蘅身边一着禁军服制的女子快步挡在沉照溪的面前,脸上满是戒备;“沉大人,您这是?”
沉照溪越过她,朝萧瑾蘅勾了勾唇;“嗯?”
“没事……呃……你们都下去……把殿门关紧……在殿下候着……”
“诺。”
萧瑾蘅既已发话,没人敢不听,低着头纷纷下殿去了。
沉照溪噙笑上前,帮萧瑾蘅取下冕旒;“你凶我啊?”
“没……没……错了错了……”
即便萧瑾蘅想犟嘴,此时也是不能的了。
“沉姐姐沉姐姐……好姐姐……”萧瑾蘅拽着沉照溪的袖袍,声音都发着抖;“蛊虫难得,莫要将它们累坏了……”
“累坏?”
沉照溪看她脸憋得通红,鬼使神差后退了半步。
这一退,竟让萧瑾蘅没坐稳,径直朝沉照溪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