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——”季暖身子往他的方向倾去,“你这么早前就对我有意思?”
傅斯朗不说,季暖仰头傲娇:“对吧。”“为什么啊?”
她一直以为,是她爱慕他在先,是她心动在前。
而他的举动却告诉她,是他早有的蓄谋。
“怎么说。”傅斯朗揉了揉她秀发,“不是什么好心思。”
季暖:“说!快说!”
突然她又改口:“算了,觉得听完我会想打你。”
傅斯朗:“就是想知道安静得过分的你,什么时候才会露出别的表情。”
季暖斜他一眼。
果然不是什么好心思,老男人一肚子坏水。
“你戏好多。”季暖数落道。
傅斯朗:“可某人不是在悄悄观察我?”
被抓包的季暖不人:“有吗?我没有吧。”
傅斯朗:“那场国际会议、操场、图书馆,还有……”
季暖羞着脸:“没有了!不许说了。”
哪里有他这样不给面子的,把那些令人害羞的事情拿出来说啊。
“好了,时间差不多了,大外交官你可以回去上班了吗?”季暖手搭在门锁,准备下车。
主驾驶的傅斯朗按下全锁,车子的门窗全部锁上,季暖诧异望他。
他修长的五指搭在她纤细的后颈,欺身而上,吻她前坏笑说:“充个电。”
尝到清浅泛甜的桃子味。
季暖觉得有点好笑。
她故意买了他常备的一款薄荷味口香清新糖,而他为了她换成了甜味的口香清新糖。
所以是在彼此的唇间尝到了对方的味道?
而季暖以为就是一个简单的亲吻,等到他把椅子放平,季暖抵着他肩膀问道:“你还想干嘛?”
傅斯朗骨感明显的食指勾住领带结,往下一扯,领带脱落,又亲了她好一会才说:“教你打领带。”
深吻结束后,刚上的唇釉全被吃完,她黑着脸拉下副驾驶的遮阳板,拉开镜子补妆。
领带是傅斯朗一面占她便宜,一面拉着她手教她一步一步打好的。
十几分钟,貌似还要更久,怎么都打不到他满意的领带结,季暖已经想在某宝上买那些不用系的领带,直接一拉一扯就能戴上,省事又方便,更没有他借题发挥的机会。
季暖下车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,狠狠地摔上门。
手机微信弹出新消息。
l:【季女士,车子坏了是要赔偿的。】
季暖敲着键盘:【明天一整天都不想看到你,望自知。】
气死人了,占她便宜还敢这样说。
哪门子的儒雅外交官,明明就是个无赖。
回到办公室的季暖碰到打水回来的简梅,她指着季暖脖子,“天,是被虫子咬了吗?”
季暖马上捂住脖子,吓得转身去卫生间,走前淡定说:“是的吧,我去买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