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大如简梅,还不忘心疼说:“注意一点啊,这个天气处理不好被感染,伤口容易扩大。”
季暖说了几声好。
简梅想起来还没深问她傅斯朗的事情呢,现在全写字楼都在讨论她和两人的关系。
等去到卫生间,偏头看到脖子上暧昧的红痕,她真是败给傅斯朗。
取了一点粉底液补上,想骂他,又怕他下次故意再来这一出。
回去的路上碰到不少目光,季暖丧气垂头。
估计往后一段时间,她都要成为大家热议的对象了。
随后想想也没什么,吃顿饭而已,又不是当着大家的面干了什么,想到这挺直腰背走进办公室。
装出一副很忙的模样,简梅渐渐也断了上前询问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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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暖是在门口堵了傅斯朗几次,但男人还是每日留宿在她这边。
短短一周不到,洗漱台多了一套生活用品,衣帽间挂了几套他日常的衣服。
特别是房间,能看到有男人生活的痕迹。
季暖早起赶稿子,卡文心情烦躁,去柜子掏烟的时候,发现新买的那包甜味烟已经空了,只有另外一包原味烟少了两根,还是那天她和傅斯朗在阳台抽的。
她愤愤推开衣帽间的门,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扣上皮带,齿轮声过于色气,季暖羞赧不已,转身背对他,质问:“你是不是把我烟顺走了!”
傅斯朗:“嗯,我感觉甜味烟不错。”
季暖恨不得翻白眼。
不错,不会自己去买啊!
她要转身和他对质,解皮带的声音又响起,她红着脸说:“你先把衣服穿好。”
傅斯朗漫不经心:“又不是没见过,用得着?”
季暖恼羞成怒,出了衣帽间,丢下一句话:“换好给我出来!”
等了差不多五分钟,傅斯朗换了一身休闲裤和白t恤,头发没有梳上去,温顺地遮住额头,不浓不淡的剑眉下是一双凌厉的双眸,薄唇颜色偏淡,嘴角微微勾起,满是玩味。
看不出男人快三十了,穿着打扮和气质更像大学生。
他走到她前面,示意她伸手,季暖不情不愿。
傅斯朗往她手心里塞了两颗糖,温声说:“小孩,别抽烟了行不行。”
季暖不满:“两颗糖就收买我?”“还是嘲笑我把烟当糖吃。”
傅斯朗叹气,哄着她:“你最近抽得太凶了。”
季暖也意识到了,抿唇片刻,打开大白兔奶糖往嘴里塞了一颗,“我……克制一点行了吧。”
知道一时半会她也戒不掉,傅斯朗说好。
打量他全身,季暖酸溜溜说:“今天去参加漾漾他们的家属篮球赛,你穿得这么年轻干嘛?”
傅斯朗捏了捏她脸,“谁让我们家小朋友年轻长得又显小。”
季暖眸子清凌凌地看他,“总叫我小朋友,我也在长大变老了啊。”
指着另外一颗糖,“还总拿糖哄我。”
傅斯朗揉着她脑袋,宠溺笑了笑:“我一直走在你前面啊,在我心里,你就是我的小朋友。”
季暖浅笑。
傅斯朗……也很会说情话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