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她偷偷去江城的事情,我不知道?还借出差之名。算了,我大人不计小人过,反正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我若不让你妈去,她心里永远痒痒。让她去一趟,以后就不会惦记了!”江景程又说,“不聊姓乔的了,说起来他我就生气,你和掌珠怎样?”
“能怎样?挺好。”
“掌珠年纪小,心思多,你可看紧点儿了。”江景程又说,“你妈当年年纪就小,我没看紧。差点儿跟了个姓曾的,幸亏我出手快。”
江延东似乎憋不住自己的笑了,“你看不紧,不代表我也看不紧。”
“你小心着点儿,小姑娘家家的,花花肠子多。心思也不定,总觉得世界上还有更好的。还是让她赶紧生个孩子是正事。反正里里外外都是你在操持,她就是回家当少奶奶的命,女人啊,想做什么,就让她去做,否则,她怨你一辈子。”江景程深有感触,“当初我断了你妈和乔正业的路,她一直怨恨我,如果我不断,他们早晚也得断。但性质不一样。她当初可能厌倦了当大小姐的日子,非要找个穷小子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,总相信爱情大过天,不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道理。”
“有几分道理。”江延东说了句。
江景程知道,他没放在心上。
晚上,江景程要和代玮的家里人吃饭,江延远还在中国。
他这次来,既是业务需要,也是私人需要。
万一江延远搞不定代玮,江景程亲自来夯实一下,加速进程。
江延东没去。
饭桌上,代玮看到江延远的父亲都和自己的父母吃饭了。
她的心里甜滋滋的,觉得自己和延远,应该没什么悬念了。
虽然,她的身体暂时还不能接受延远,但这个世界,处男早就没有了。
想想,她心里便释然了。
但是代玮的父母,看到江景程以后,却心有戚戚焉。
早就听说过江景程的大名,通过这次吃饭,代玮的父母都觉得,江景程的格局似乎太大,不知道代玮将来能不能适应江家。
但是代玮又很喜欢延远,而且,她和延远的事情,也是父母都同意了的。
所以,代玮的父母即使有些犹豫,但又不知道怎么跟代玮说。
心里存了一个念头:只要代玮喜欢的便好。
却说陆立青父子最近出事了。
因为和江延东公司账目的问题,被调查。
这笔款项,陆兆年逃了好多税,和江延东无关,钱到了陆兆年手里,他暗箱操作。
要知道,陆兆年公司的账目,大部分都是陆立青叔叔陆斯年操作的。
陆兆年非常心机,成功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陆斯年的身上。
所以,将来即使蹲大狱,也和他陆兆年没有关系,都是陆斯年的责任。
陆立青虽然不忍心让陆越泽的父亲坐牢,但是,总比自己和父亲坐牢强。
陆斯年是一个本分而专业的财务人员,但是无权无势。
家中只能是小康。
大哥把所有的责任都让他背,说自己不知道,全都是财务做的。
陆斯年竟然无力反驳。
陆斯年的情绪,陆越泽看到了。
这天,他刚去训练了,训练完了以后,鲍成山又约他去江延东的训练场去打球。
他听到是江延东的训练场,想拒绝。
不过鲍成山没心没肺的,“这里可是训练篮球的好地方,地板特别好,你是没来过,保证来了你就不想走。”
鲍成山没看出来陆越泽和掌珠之间有任何的不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