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恰好,掌珠也来了篮球场,是丝言约她来的。
掌珠见了这一群搞体育的人,很开心,终于有认识的人,和她一起打篮球了。
掌珠的篮球打得简直滥极了,可以说,根本不会打,就在那里拿着篮球做做样子。
打球的时候,掌珠的手指头撞到了篮球上,有些抬不起来。
“没事吧?深呼吸,暂且不要想手指的事情,再慢慢活动手指。”陆越泽投了一个潇洒的三分球,说到。
掌珠按照他说的做,果然手就没那么痛了。
掌珠歇了一会儿,继续打。
陆越泽打完了,拿自己的球服擦了一下汗。
掌珠觉得,如同鲍成山和陆越泽这样的,才是男人。
江延东,他是从来不会用衣服擦汗的。
陆越泽拿着篮球回家,便看到父亲在发呆。
他问了父亲好几遍,父亲才说了事情的经过。
“夫妻好比同林鸟,更何况是兄弟。蹲大狱这种事情,大哥绝对不会干的。”
陆越泽皱着眉头,“要怎么才能帮您?”
“没用的,杯水车薪!”
“这件事情要讲证据!帐虽然是您做的,但都是大伯授意的。”陆越泽也是学金融的,这个很懂。
陆斯年目光看着窗外,“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去求求江延东,看他能不能给我做个证。”
陆越泽又皱了一下眉头,“为何求他?”
“这笔生意毕竟是和他做的,求他自然有用。就是不知道,他会不会帮忙!我也没见过他,只是你大伯给我账目,我做的。”
陆越泽皱了一下眉头。
去求江延东,他很打怵,他也没跟江延东正面交流过。
而且,可能江延东会因为掌珠迁怒于他。
他没想对掌珠怎样,就是觉得掌珠挺吸引人的。
掌珠可能也觉得他很吸引人。
这种朦朦胧胧的异性之间的关系,因为蒙着一层“永远求不得”的面纱,愈发显得扑朔迷离,觉得暧昧。
自己去求不行,只能去求鲍成山了。
鲍成山是江延东的妹夫,应该好说话。
而且,江延东那么城府深沉却又精明透顶的人,该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。
陆越泽把这件事情,原原本本地和鲍成山说了。
鲍成山出身简单,弄不懂豪门里的这些弯弯绕,他觉得,这件事情,二哥一定会同意的。
于是,一个晚上,鲍成山训练完了以后,便去了江延东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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