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朝夕微微一低头,入目的就是对方流畅的腰线。
她莫名有点儿不敢看,四下乱瞟。
面前,雁危行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:“兮兮,我的浴袍呢?”
年朝夕小声嘟囔,“你都把我这么抓进来了,你还要浴袍?”
雁危行像是没听清一般,重复道:“什么?”
居然还装死。
年朝夕立刻抬起头,提气,道:“我说,你……”
话没说话,她嘴唇突然被人堵住。
那人掐着她的下巴,不给她躲闪的机会,刚一接触便是长驱直入、攻城略地,十分的过分。
而更过分的是,她还是自己送上门的。
年朝夕不忿,锤他的肩膀。
雁危行便把她揽住,两个人一起沉入了池水。
昏暗、朦胧、没有空气。
他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,放肆的让人颤栗。
他以前从未这样亲吻过她。
年朝夕的大脑仿佛也随着缺氧而成了一团浆糊,在她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之前,雁危行又毫无预兆的放开她,抱着她浮出水面。
年朝夕脑海之中一片空白,只能听到自己的喘·息。
他叫她的名字:“兮兮……”
年朝夕隔了一会儿才应声:“……嗯?”
应声的同时,她感觉到他正把她重新放回台阶之上。
他说:“……兮兮,我会了,今天晚上,我不会再跑了,你也不要跑。”
年朝夕似乎听清了,又似乎没听清。
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、动作。
温热的手掌将湿透的衣服剥离。
他脸上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,眉宇间尽失某种压抑至极的情感。
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泛起浓重的欲·色,那张略显锋锐的脸都显得昳丽了起来。
她下意识的伸出手,触碰他的眉心。
他抓住她的手,轻轻咬了一下。
随即他单手按住了她的手腕,将她的两只手腕禁锢在一起,似乎是不想她再这么肆无忌惮的动弹下去。
她试图挣扎,整个人却突然一僵,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,小口小口的喘·息着。
雁危行眉宇间尽是压抑的欲·色,哑声道:“你要是不舒服,便同我说。”
这么说着,他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他眉目沉沉,一点一点,不动声色的取悦着她,似乎生怕她说出一个不字。
一池水海浪一般翻滚着。
唯一的红烛似乎终于燃尽,毫无预兆的熄灭下去。
红烛熄灭的瞬间,沉入黑暗的的水池之中响起一声似是痛苦又似愉悦的哭啼。: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