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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4 章（第3页）
她的目光落在纯白的天花板上，淡淡地说：“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年可以活，但他还有几十年的未来……”
“我可以把他留在我身边，可是那样，就是我太自私了……”
“我不能因为自己生了病，就毁掉别人的人生，就算他是我的爱人也一样。”
周牧风听了，沉默不语。
“牧风，你看过《星愿》那部电影吗？里面有一句台词我一直记得。”
“什么？”他问。
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和死，而是我站在你面前，却不能说，我爱你。”
第二十六章悲欢离合
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宋又晴脚步轻盈，在段嘉年身边笑着问。
“喜欢你聪明大方，美丽动人，善解人意，记笔记认真。”段嘉年一边走路，一边低头看着平板上的作业，敷衍地回道。
宋又晴不满地蹙眉，伸手掐了他胳膊内侧一下。
“哎！”段嘉年疼了下，险些丢了手中的平板，“掐我干嘛？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宋又晴撇撇嘴。
其他的就算了，他一提起记笔记，她就感觉他在笑话她。
“改你的作业吧，优秀学生代表。”
这话醋味太重，段嘉年笑起来，伸手揽过宋又晴的肩：“怎么了好学生，下次我推荐你上台发言？”
宋又晴连忙摆手：“别别别，我能讲什么啊。”
“讲讲怎么记笔记。”他调侃地说。
“哎哟——”
下一秒，段嘉年捂着发痛的腰，皱着眉抗议：“你这是家暴啊，宋又晴同学。”
宋又晴学着段嘉年挑挑眉：“怎么，不愿意啊？不愿意换一个去。”
“没没没，愿意的。”他又笑着贴着她，用脸亲昵地贴着她的，蹭了蹭。
她有些害羞，脸红着要推开他：“会被人看到的。”
迎面正好走来一行人，段嘉年关了平板，搂着宋又晴大方走过。
“我和我女朋友做什么，别人管不着。”
——
“咣当……”
段嘉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，长腿一伸，踢走好几个啤酒空罐。
他浑浑噩噩地睁开眼，手在周围的空地摸了摸，没摸到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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