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"
叶芷惜默了瞬,疏离回:“走的累了。"
她抬头看了眼望不到头的宫道,
腹部始隐约抽紧,这毒比想象中发作的快。
迟疑了瞬,才轻声开口:"师
父,我心疾犯了,能麻烦您帮我叫个轿辇吗?"
师父这个称呼让顾铭han呼吸一
顿,从拜师起,叶芷惜最讨厌喊他师父。
她曾说:"太多人喊你师父,我
再喊就不够特殊了!这样吧,我叫你先生,属于我一个人的先生!"
这一瞬间涌上的落差感足以将人淹没。
顾铭han鬼使神差开口:“我背你过去。"
叶芷惜一怔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。
顾铭han话一出口,便也意识到了
不妥,可不知为何却没有收回。
气氛陷入了诡异的静默。0
叶芷惜看着顾铭han身上的素白锦
衣,上面暗绣的竹纹反衬着光泽,像极了初见拜师那日他穿的那件。
最后,她选择了妥协:“有劳。"
顾铭han忽略她刻意疏离的话,背对她微微弯腰,将人背在了背上。
身体接触的那一刻,属于顾铭han的那股竹香包裹了过来。
叶芷惜有些晕眩,便将全部重量
压在了他的背脊上,就像五年前初见便将一颗心都搭在了他身上一样。
只是世事易变,他们……终究是不一样了。
随着毒性发作,五脏六腑翻涌起焚烧般的疼。
叶芷惜强忍着痛,声音沉闷:“师父,皇陵还有多远啊?"
顾铭han看了眼远方:"快了。"
叶芷惜听着顾铭han的呼吸,呼吸开始沉重:“你和父皇都是这个世上我最爱之人,作为君王,我支持父皇的决定。作为儿女,我也明白你的选择,你们都没有错……"
“是我想要两全……却忘了过往那么多的史书撰记,好像自古以来君臣都逃不了这样的结局……"
说到这儿,叶芷惜顿了下。
她费力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