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他,李福达之子!”
谢擎顿时不淡定了,来回踱了几步,沉声道:“此事无凭无据的,暂且不要声张。”
“可那个李纯若真是李大义,岂不是害了永福公主,而且太后皇上也会有危险!”谢一刀急道。
谢擎虎目一寒,冷静地道:“下月二十日才是大婚之日,还有一个多月时间,倘若李纯真是李大义,必然会露出马脚,咱们暗中留意,静观其变吧。”
谢一刀琢磨了一下也对,现在无凭无据的,自己向皇上告密,倘若到时查出不是,自己反倒里外不是人。,!
众人又聊了一会,吃完饭便各自散了,谢一刀一路步行回明时坊的住处,路过崇文门时看到不少人在看告示,于是挤上前去,发现是礼部张贴的公文,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通,辞藻华丽得体,说白了就是一件:永福公主的婚礼如期举行,不过驸马换人了,新准驸马名字叫李纯。
看到李纯这个名字,谢一刀的眉头不由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这个人相貌气质都是上品,配得上永福公主,但是谢一刀却不喜欢此人,因为此人的背影眼神与那弥勒教的反贼李大义神似,而且也姓李。
所以当初孙斌当选为驸马时,谢一刀觉得很好,谁知兜了一圈,最后还是让李纯当上了驸马,莫非天意不成?
谢一刀穿过崇文门,回到明时坊的家中,刚进前院便见老爹谢擎在院子中伺弄花草。
“爹!”谢一刀唤了一声,谢擎连头也不抬,只是嗯了一声便继续给一株盆景修剪枝叶。
谢一刀站着没动,一副欲言犹止的模样。谢擎抬起头皱眉道:“都几十岁的人了,还是这副出息,有话就讲,有屁就放,老子还会揍你不成?”
谢一刀讪然地问:“爹,你说二十岁不到的壮小伙会不会得中风?”
“理论上是不会的,怎么了?”谢擎放下剪刀奇怪地问道。
谢一刀也不隐瞒,把孙斌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,谢擎听完后皱眉道:“这听起来确实像是中风,但仔细一琢磨又不像是中风。”
谢一刀精神一振,连忙问:“为什么?”
谢擎把剪刀一扔,用布擦了擦手道:“中风又叫脑卒中,是这里出了问题!”
谢擎指了指脑袋续道:“中风的病人通常发病很急,最常见是歪嘴斜眼,严重者甚至瘫痪,可是你刚才说那个孙斌先是口不能言,又过了几天才手足陆续瘫痪,并不符合中风发病急这个特征。要知道中风的病人如果不及时抢救的话,该瘫痪的很快就瘫痪了,不可能这样慢慢地发症的。”
“那孙斌得的是什么病?”谢一刀吃吃地道:“莫不成真是永福公主克的?”
谢擎赏了儿子一个爆粟斥道:“净瞎说,这话要是被皇上听到,估计你妹夫也保你不住。”
谢一刀心头一凛,放低声音道:“那爹知道这是什么病吗?”
谢擎两手一摊道:“你老子我砍人比医病在行,你觉得你老子医术比宫里的太医高明?”
谢一刀挠了挠头道:“可是孩儿总觉得孙斌的死很不正常。”
谢擎目光一闪,沉声问:“此话怎讲?”
“新驸马叫李纯,表字守义,孩儿觉得他像一个人!”
“谁?”
“李大义!”
谢擎面色微变:“就是那个跟我们交过手的白莲反贼李大义。”
“对,就是他,李福达之子!”
谢擎顿时不淡定了,来回踱了几步,沉声道:“此事无凭无据的,暂且不要声张。”
“可那个李纯若真是李大义,岂不是害了永福公主,而且太后皇上也会有危险!”谢一刀急道。
谢擎虎目一寒,冷静地道:“下月二十日才是大婚之日,还有一个多月时间,倘若李纯真是李大义,必然会露出马脚,咱们暗中留意,静观其变吧。”
谢一刀琢磨了一下也对,现在无凭无据的,自己向皇上告密,倘若到时查出不是,自己反倒里外不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