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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剩下的都不得不缩头躲避,谢三枪趁机像壁虎般攀到了城头附近。
这个时候,两名吐鲁番守军冒着被击中的危验探头出来,伸出长矛向谢三枪捅去,后者脑袋一缩,险之又险地躲过其中一根长矛,右手快如电闪地抓住矛身,同时以铁盾架开了另一杆长矛。
“给小爷下去!”谢三枪吐气开声,发力猛地一扯,城头上那名吐鲁番守军便惨叫着从上面翻掉下来,重重地摔倒在十多米高的城墙脚下,只听卡嚓一声,估计连脖子都摔断了。
另一吐鲁番守军下意识地探身往下张望同伴的情况,谢三枪已经把夺来的长矛反掷上去,正中这名吐鲁番士兵的前胸,这位仁兄便下惨叫一声坠了下去,跟他的同伴作伴去了。
“嗬!”谢三枪乘势一个腾身便跃上了城头,回首大喝:“战旗何在?”
这一切描述起来繁复,其实只发生在短短十数秒之下,场面生猛火爆无比。
只听得轰的一声,城下的明军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呼欢声,旗兵一扬手,一面火红的战旗便飞上了城头。谢三枪接住战旗往砖逢上一插,左手铁盾胸前一抬,神威凛凛地大喝:“某家大明蓟州总兵谢三枪,谁敢一战?”
城头上的吐鲁番守军显然都被谢三枪的身手惊呆了,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紧接着一名百夫长咆哮一声:“大家一起上,把明狗打下去!”
哄……
十几名吐鲁番守军便举着长短兵器凶狠地围上来!
“来得好!”谢三枪狞笑一声,一个就地滚上前,手中铁盾横扫,将迎面砍来的刀剑架住,顺势一招扫蹚腿,三名吐鲁番士兵当场被扫倒,其中一个估计腿骨都折了,倒在地上惨嚎不止。
谢三枪抄起地上一把弯刀,回身便与围上来的其他吐鲁番守军激战起来,左盾右刀,攻守兼备,竟然守得稳稳的,城下的亲兵们趁机纷纷往上攀。
那名吐鲁番百夫长显然急了,赤目怒瞪,奋不顾身地扑向谢三枪,手中弯刀连环砍杀,犹如匹练,身手竟然不错,但在谢三枪面前还是不够瞧。
当当当……
两人对格了三刀,谢三枪左手盾便切在这名吐鲁番百夫长的右脸上,当场便削去了大块皮肉,血淋淋的,后者连牙齿都露出来了,痛得丢掉了弯刀惨叫。
不过,这时谢三枪也被趁机围上来的其他吐鲁番士兵逼到了城头边缘,已经退无可退了,十几根长矛嗖嗖地招呼过来,这次,恐怕谢三枪再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下了,要么翻下城头,要么被扎成马蜂窝。
谢三枪显然选择了前者,他纵身翻下了城头,不过一只手却牢牢地抓了城头的边缘,然后像滚桶一样,双手轮换,贴着墙横滚了一米多,接着一用力,再次翻上了城头。
那十几名吐鲁番士兵只以为对方掉下去了,结果一眨眼,谢三枪又翻了上来,不由大吃一惊,这家伙是猴子精变的吗?
砰砰砰……
一波子弹从附近的箭楼上射过来,当场把这群吐鲁番翻十兵射翻了五六个,谢三枪趁机一俯身,捡了一根长矛施展起来。就这样,谢三枪死死地守住一线,终于有两名亲兵攀上城头与他并肩作战了。
不过,此时有更多了吐鲁番守军扑来,黑压压的,数不清的长枪扎来,两名亲兵当场被扎死了,谢三枪腿上也挨了一下,幸好只是擦伤,不过也是险象横生。
“不好,三枪危险了!”正用望远镜关注着城头的徐晋不禁捏了把汗。
正在此时,只见谢三枪扬手扔了一出一枚手雷,然后故技重施翻下城头,一只手勾着城头边缘。
轰的一声巨响,手雷炸响,密集的吐鲁番守军往场倒下了一排。谢三枪这小子又翻身上了城头,烟雾弥漫中,只见十几名吐鲁番守军正满地惨嚎,有人的脸上扎满了铁钉铁片,惨不忍睹。
“嘿,还是这玩意好使!”谢三枪又从腰间摸出了一个手雷,还没来得及扔,剩下的吐鲁番守军都下意识地散了开去。
谢三枪哈哈一笑,不扔了,人不扎堆,扔起来不爽,他把手雷揣起来,捡了一柄弯刀便冲杀上去。
这时有更多的亲兵攀上来了,纷纷加入了战团,这口子一旦撕开,如果不能及时堵上,只会越开越大,此刻的情形就是如此,明军不断地攻上城头,渐渐地,敦煌城的南城头便完全失守了。,!
,剩下的都不得不缩头躲避,谢三枪趁机像壁虎般攀到了城头附近。
这个时候,两名吐鲁番守军冒着被击中的危验探头出来,伸出长矛向谢三枪捅去,后者脑袋一缩,险之又险地躲过其中一根长矛,右手快如电闪地抓住矛身,同时以铁盾架开了另一杆长矛。
“给小爷下去!”谢三枪吐气开声,发力猛地一扯,城头上那名吐鲁番守军便惨叫着从上面翻掉下来,重重地摔倒在十多米高的城墙脚下,只听卡嚓一声,估计连脖子都摔断了。
另一吐鲁番守军下意识地探身往下张望同伴的情况,谢三枪已经把夺来的长矛反掷上去,正中这名吐鲁番士兵的前胸,这位仁兄便下惨叫一声坠了下去,跟他的同伴作伴去了。
“嗬!”谢三枪乘势一个腾身便跃上了城头,回首大喝:“战旗何在?”
这一切描述起来繁复,其实只发生在短短十数秒之下,场面生猛火爆无比。
只听得轰的一声,城下的明军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呼欢声,旗兵一扬手,一面火红的战旗便飞上了城头。谢三枪接住战旗往砖逢上一插,左手铁盾胸前一抬,神威凛凛地大喝:“某家大明蓟州总兵谢三枪,谁敢一战?”
城头上的吐鲁番守军显然都被谢三枪的身手惊呆了,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紧接着一名百夫长咆哮一声:“大家一起上,把明狗打下去!”
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