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递给严乔一个本子和一支笔:“你这几天请病假,趁这个时间,赶紧把检讨写了。”
严乔看了一眼,没接:“我是个病患,拿不动笔。”
宁舒把笔塞进严乔手心里,恨铁不成钢:“你伤的是脖子和头,不是手。”
严乔把自己的手递到宁舒眼前:“真受伤了。”
宁舒:“……”
还真是,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她气得咬他,下了狠劲,至今他手背上一圈一圈的压印都没消。
宁舒一听见严乔沙哑的声音就替他愁得慌:“你现在需要保住体育老师的工作,旷班起码两千字检讨。”
“还有,你要准备考编制了,字也得练练。”
宁舒转身上楼,把上次体育组组长给严乔的考编书拿了下来,中间缺了几页,被严乔撕下来给她垫桌脚了。
严乔一看见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疼:“不想看。”
宁舒:“我去拿戒尺了?”
她眼神担忧地看着他:“你要是做不成配音了,就只能当老师了。”
严乔摸了下自己的喉咙:“放心,能恢复好。”
宁舒:“医生都没说百分百能好,你就知道了?”
“你别说话了,好好养着点。”
她一抬头,看见男人的眼神深了几分,视线黏着她的嘴唇,朝她走过来,贴近她道:“整整一个星期了。”
宁舒抬头看了下严乔的嘴唇,又赶紧挪开眼:“亲了,在病房里,我亲了你好几口。”
严乔揽住宁舒的腰,把她往自己怀里带,声音更哑了:“蜻蜓点水怎么能叫亲。”
说完咬上她的嘴唇,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。
直到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,感觉到他的手很不老实地弄她。
她推了下他,往后退了半步,靠在餐桌边,低声道:“你刚才不是说手受伤了,拿不动笔吗。”
男人没说话,把她抱到餐桌上,身体前倾,往下压了压,声音沙哑,又有一种别样的性感:“拿不动笔,拿得动你。”
他又开始吻她,鼻尖在她颈间轻轻蹭着:“宁宁。”
宁舒被男人的鼻息烫了一下,应了声:“哥哥。”
严乔:“以后,我就不是你唯一的哥哥了。”
宁舒看着男人的眼睛,咬了下自己的嘴唇,主动抱上他的脖子,很小心地没碰到他的伤口,声音娇柔:“不一样,那个是亲的,这个是情的。”
她看见他眼里掠过去的一丝低落,甜甜地对他笑:“这个是情哥哥。”
她舔了下他的嘴唇:“是我未来的老公,我孩子的爸爸。”
她颈边一疼,怀疑被他咬出血了,用脚踢他:“别弄这儿,明天上班会被别人看见。”
现在是春末夏初,穿裙子的季节,不像冬天,有厚厚的围巾可以系在脖子上挡住。
严乔松开宁舒,把她从餐桌上抱下来:“今天周四,周日方名雅过来接你。”
宁舒仰头看着严乔,他居然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,想必是不想被方家的人看到她身上到处是被他欺负出来的痕迹。
宁舒第一次感觉到了有娘家人的好处,可以防止被老畜生“家暴”。
宁舒看到严乔走进厨房,系上围裙,给她做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