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时间都没说一句话。
她感觉到他的情绪突然低了下去,走过去,从后面抱住他的腰,脸颊贴在他背上蹭了蹭,抓他咯吱窝,想把他逗笑。
这个男人不像她,他不怕痒,无论她怎么弄他,他都没有笑出来。
她搬了个小板凳,踩在上面,吹了下他的耳朵:“乔妹,为什么不开心,大姨妈来了?”
严乔转头看着宁舒,视线落在她唇边的小梨涡上,没吭声。
晚上,宁舒洗漱好,坐在书桌前备课,她请了几天假,手上一堆事,忙起来连水都忘了喝,一看时间,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。
始终指到了十一点,窗外挂着天边挂着月亮。
宁舒揉了下酸涩的脖子,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,一转头看见卧室门边靠着一个人,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,不知道看了她多久。
宁舒起身走过来,抱着严乔的腰,往他怀里钻了钻,撒着娇:“哥哥。”
又有点埋怨他:“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,这个点了怎么还不睡?”
严乔揉了下宁舒的头发,用手抓了抓:“头发别剪了吧。”
宁舒对自己的发型没有太大的执着:“好。”
严乔:“结婚好做发型。”
宁舒低头看着手上的钻石戒指,灯光将粉色的钻石照得璀璨耀眼,跟她的笑容一样灿烂。
严乔回自己房间拿了枕头过来,拎在手边看着床上的女人。
宁舒已经打算睡了,幸好没脱衣服,她看了看他手上的枕头,脸红了一下:“你要在我这睡?”
严乔把自己的枕头放在宁舒的枕头旁边,直接躺了下来,拽了一点被角盖在身上,张开手臂让她躺过来。
宁舒乖乖窝了进去,有点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角,她对这名老畜生的防备心很重。
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,要是他想睡她,她宁死也不会屈服的,都快结婚了,再忍一忍就到洞房花烛了,不能功亏一篑。
她没想到,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想要动她的心思。
她不信他跟她躺在一起能这么淡定,于是悄悄伸出一只手,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裤子。
男人突然动了一下,把她吓一跳。
他抓住她的手,声音异常沙哑:“谁教的你,鸟窝都敢掏,不怕死?”
宁舒缩回手,拉起被子盖着自己的脸,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:“你怎么没那个。”她刚才除了布料,什么都没碰到。
她扁了扁嘴,声音有点委屈:“你对我没感觉了吗,这么快就失去新鲜感了。”
男人声音低沉,嗓子依旧沙哑得厉害:“你再看看。”
宁舒低头看了一眼,转过身装死。
男人从后面抱着她,贴着她:“负责撩火,不负责灭?”
宁舒在床上滚了一下,滚到床边,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,假装不是自己干的。
她听见男人从床上起来,去了洗手间,反锁上门,片刻之后出来,重新躺在她身侧:“好了,不动你。”
他把她从被子里翻出来,用一双温柔深沉的眸子看着她,他只想好好抱抱她。
宁舒钻进严乔怀里,猜到他情绪低落的原因:“吃醋了?”
男人抱得她更紧了。
宁舒轻轻吻了下他的喉结:“宁宁一直跟哥哥最亲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