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自己花钱,林吻依旧肉痛,“好贵哦”
韩彻说:“一年反正就一回。”
香槟还是普通的oet、do或是kurg好喝,但是在高端酒吧喝这些,就像在高档牛排店喝红星二锅头,像来搞笑的。
一桌人喝了两瓶黑桃a,然后醺醉地摇头摆脑,在躁动的音乐中把林吻拉到中央,惊呼、起哄,将近万一瓶黑桃a倾倒而下,噗滋噗滋的白色泡沫将素手淹没,物欲横流莫过如此。
林吻被冰凉浇醒,又配合着,在升腾的酒精里痴笑起来。
韩彻沾了点酒花,弹在她脸上,趁她眯眼避让,玩味地于暗影中将点点斑斓的酒珠以唇点了去,凑近她耳边暧昧地来回擦碰,“妹妹,上次求婚不难忘,这次生日难忘不。”
她带着酒后倦意,昂起脸蛋,竖起三根手指比了个发誓的姿势,讨好金主,“我保证,以后我的生日都不会有这个精彩!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没有”惆怅涌上,她望着那片的玫瑰色,感慨道,“见识过这样的纸醉金迷,很难再甘心人间烟火罢。”
走向感性的对话被惊起的钢管舞介绍打断,酒桌的朋友们四散,蹦迪的蹦迪,游走的游走,看钢管舞的看钢管舞。
这种销金窟如果不喝点酒,清醒地遥望一圈,俱是低廉与荒唐,可喝点酒,此处顷刻幻作酒池肉林的人间天堂。
林吻对钢管舞不感兴趣,他们先去蹦迪。没会,朋友来叫韩彻,说今晚钢管舞是泰国的神级表演者,一定要看。韩彻看了眼迷醉在节奏中的林吻,没叫她一起。
就这半会功夫,谁能想到她能聊骚上帅哥。
韩彻看了会钢管舞,往台上丢了点小费,再回头,林吻已与一个修长的男子搂作一团。
腰臀扭摆得甚是带劲。镭射灯光扫过,明暗交错间,韩彻看到了她脸上有久违的娇羞。
这份娇羞已经很少出现在他面前了。
林吻深谙韩彻的调性与套路。
一个人的招数终究有限,她又如此聪明,眼里早就没了被他支配感情的茫然与失措,一招一式接得熟练漂亮,还能反手撩他个老鹿乱撞。
韩彻燃了支烟,半眯着眼睛,目光深邃,在林吻跌跌撞撞走下舞池时,缓缓将还剩两嘴的烟掐熄。
韩彻心骂:还挺奇怪的,跳了这么久,酒意居然没消散,两眼还懵懵懂懂的,跟个色胚似的追光灯一样追着人家背影。
林吻痴汉到没看见韩彻,越过他直往前冲。
乐动鼓噪,韩彻下颌磨动,没沉住气,扬声喊住她。
林吻抓着汗湿的白衬衫扇风,半透的衣料露出半片旖旎,煞是勾人。她见着韩彻跟见着闺蜜似的,西子捧心状尖叫道:“啊——好帅!卧槽!就算渣男我也爱了!”林吻没注意到韩彻的脸色,激动得根本停不下来,“简直了!这绝对是我在酒吧见过最帅的男的!”
韩彻冷眼看她,一言不发,低头呼了口气。难得抽烟,口中竟泛着苦意。他没接茬,只问:“开心吗?”
她表情配合耷拉,眉头皱起,使劲摇头:“不开心!”
韩彻突然很想甩开她的手说,那你不开心吧。思及今天是她生日,喉结滚动后还是压下脱口的脾气话,“那再喝点酒好了。”
他转身欲走,立马被林吻扯住袖子,急道:“韩彻,我没要到电话号码!”
酒吧的音乐也太小声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