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君隐掐住他的下巴,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危险,“你迫不及待的想赶孤走?”沈辞郁摇头,“不敢。”君隐放开他,冷笑一声,“谅你也不敢,继续,别停下。”沈辞郁的后槽牙都快崩碎了,可就算如此,他仍是得低声下气的哄她,“是,陛下。”约莫半刻钟后,君隐才让他休息。沈辞郁甩着又酸又疼的手腕,好声好气的问:“陛下,您满意吗?”君隐道:“不满意。”她勾了勾唇,不紧不慢地起身,随意整理了下衣服,“乖乖待着,孤等会回来。”“是。”君隐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沈辞郁的视线中,他不爽的暴躁的情绪瞬间发出来,狠狠地一拳砸在床上,“君隐,你给我等着,我绝对会弄死你。”这边。御书房。君隐把玩着手中的扳指,神色淡淡的问纪栩时,“说说吧,什么事?”纪栩时道:“他的腿治好了?”此话正好踩中君隐极为心烦的点,眼底的温度直接冷到冰点,“想被就地斩首的话,孤现在便可以成全你。”纪栩时:“……”他讪笑道:“微臣今日前来,为的不是此事,昨夜微臣夜观天象,时空隧道好像有再次开启的预兆……”说着,他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,“陛下,它不在微臣的卦象中,怕是会有变故……”闻言,君隐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,“你说什么?”她慢条斯理的抬眸,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他,“你胆敢让变故发生,孤第一个砍了你的脑袋。”听出她话语里的认真,纪栩时暗自叹气,伴君如伴虎啊,动不动的就是砍头,“微臣明白,您体内的蛊毒即将发作,您最近还是抓紧跟他行个房。”君隐不屑的轻嗤,“孤需要他的解救?没有他,孤一样能挺过去。”行房是个什么东西?!他也配跟她行房?!让他睡在自己身边,对他已经是莫大的赏赐,还敢跟她行房!白日做梦!纪栩时早已看清她的本质,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,他就不信她忍得住,“您:()快穿暗黑系:我的病娇宿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