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隐低声道:“二十年前,孤五岁时登的基。”她搂紧他的腰,思绪逐渐回到以前,“当年孤的皇叔觊觎皇位,派人暗杀孤,给孤下药,沈辞郁,他想除掉孤。”“所以啊……”君隐的语调愈发诡异,“在孤掌控朝廷之时,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活剥了,他那张皮现如今都还在孤的密室中。”“别背叛孤,别逃离孤,倘若警告一次你不听,警告两次你仍是不听,孤不会再浪费那么多的时间给你讲什么道理,直接剥了你的皮。”沈辞郁呼吸停滞片刻,“我……我明白了。”“别怕。”君隐凑到他唇边吻了下,“过几日是皇室一年一度的秋猎赛,孤带你去玩,教你狩猎。”狩猎……能出皇宫……沈辞郁攥紧手指,指尖带着细微的轻颤,他有些喘不过气,自己必须把握好这次机会。一旦错过它,他可能很难再找到离开的时机……沈辞郁努力让自己想跑的心情平静下来,乖乖地蹭着君隐的颈窝,“陛下,我不会射箭,希望您教我时别被我气到。”他是在勾引她吗?君隐喉咙不自觉滚动几下,莫名的口干舌燥,正当她准备开口时,脖颈间传来些许湿润感。他又在亲她……君隐的气息略微粗重些,手移到他的后脖上,做出一个虚掐的动作,结果不到一秒,便立刻收起来。罢了。亲就亲了……不是什么大事……“陛下……”“好好说话,别喘,放荡什么呢?”“我……”沈辞郁有种怪异的羞涩感,“我没有,睡不着的话,您亲亲我嘛……”君隐冷漠的问:“谁教你这种勾人的姿态?”“……”她的不上钩让沈辞郁极为挫败,给自己找借口,“我只是想亲您。”话落,他咬了咬她的锁骨,接着又舔了下,温声喊着她,“陛下,您不亲我的话,摸摸我,好不好?”沈辞郁没听见她的回答,反而是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,像是睡着似的。“……”“陛下,您说说话。”“陛下?”“您睡了吗?”沈辞郁依旧是没听见她的答复声,他掀开被褥坐起来,准备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,却瞬间被君隐的手拽回到她的怀里,“别闹。”“您为什么不理我?”君隐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话多,睡吧。”沈辞郁乖乖的哦了声,“好。”又爱威胁他又爱哄他……君隐……你真的是让我猜不透…………时间很快来到秋猎的日子。君隐第一次让沈辞郁出现在众位大臣的眼前,瞬间惊掉所有人的下巴,他们小心翼翼的问:“陛下,他是?”君隐危险的视线落到说话的大臣身上,“打听他作何?”“不敢不敢。”与此同时。躲藏在远处,某道嫉妒的目光盯着沈辞郁,他没发现,看着正在检查箭的纪栩时,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质问他。当初救他为什么要把他扔进皇宫?如果他没进皇宫,就不会接触到君隐,更不会被她囚禁……“别发呆。”君隐将他圈着他的腰,带着他迅速上马,短暂的失重感使得他紧张一会儿,“陛下,您怎么不通知我啊。”“你方才看他做什么?”“什么?谁?”君隐冰冷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后,“云属国的当朝国师纪栩时,告诉孤,你为何一直看他?”沈辞郁察觉到她言语中森寒瘆人的戾气,脖子下意识一缩,“我被三公主抓回府邸,是他救的我,可最后他把我丢进皇宫,我只是想弄清楚他为要这么做?”君隐冷笑,“孤命他做的,还有什么想知道的?”此时此刻的她格外令他害怕,沈辞郁求生欲很强,急忙摇头,岔开话题,“您不是说要教我狩猎吗?现在教我吧,我想学。”君隐忍着怒火,“你心里想什么,孤都能知道,孤警告你,最好收起你那些的小心思。”沈辞郁的身体不停地打颤,声音更是颤抖得不行,“是,君隐,你别吼我嘛,我害怕你这样……”:()快穿暗黑系:我的病娇宿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