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行之靠坐着,手支着侧脸,眼神晦涩难懂,程兰溪紧张的挪过去,又听他说,“蹲下。”
僵硬的一点点蹲了下去,她强忍着想要抱头求饶的欲望,紧张的闭上了眼睛。”
“大人轻些,我怕疼???”
打人可不能打脸啊,不然她可就要急眼了。
没有疼没有痒,只是头发被散开了,程兰溪忍不住睁开眼睛,不知他手中什么时候多了个梳子,正在梳着她凌乱的头发。
这是,相中她这头发了?
虽然活命重要,可头发亦是啊,这可是命根子,怎么能动!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,头可断血可流,发型不能乱啊。
可刚要反驳,就听头顶传来充满了磁性的一声,“别动。”
程兰溪直接一个稳如老狗。
算了,光头也比死了强。
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停止,程兰溪听从他的吩咐起身照了照镜子,脸色比吃了臭豆腐还难看。
这发型怎么评价呢,东成西就里的飞机头可能都比这个好看些。
“去吧,蓬头垢面的怎么行。”
程兰溪:你是认真的吗?
但是看着温行之那略带满意的神色,她突然剖析到了这其中的另一曾道理。
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攻击,无形的侮辱。
高,实在是高啊。
“第一次动手,可不能动哦。”温行之十分满意的嘱咐道。
程兰溪眼睛一眯,绝望的走了出去,回了储秀阁,看着宋娇和刘婵那极力忍笑的样子,她直接将头埋进了被子里。
“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啊。”刘婵关心的问道。
程兰溪:“狗刨的!”
远在御书房的温行之打了喷嚏,皇上为此还贴心的叫公公送上来一件衣裳,还撤了一车的冰。
等笑够了之后宋娇才问起正事来,“我昨晚找你你就不见了,和刘姐吓的不行,后来你那宫女说你晕倒了被送进了太医院,我们要去看她们都不准,这一晚都担心死了。”
程兰溪听说后赶紧坐起来,愧疚道:“对不住啊,我当时太难受好像就睡过去了。”
“你好了我们就放心了,今天嬷嬷说人让你休息一日,你安心歇着,我们给你带饭。”刘婵笑着拍了拍她的手。
宋娇靠在床边挑了挑眉,“那个老妖婆被调走了,当时脸色黑的和我这鞋底一样,真是过瘾。”
程兰溪诧异道:“老妖婆居然走了?”
“是啊,这样以后也不用担心会被责罚了,新来的嬷嬷很和蔼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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