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说“微臣明白微臣这就滚不打扰您和王后”
“……赶紧滚。”
千清踹了他一脚,终究没问他御花园的事。
御花园外面照例站了一群奴才,他没让下人通报,从侧门绕了一下,才进去。
他视线扫过亭内,白泽鹿果然在那。
亭内还站着一个行文。
他走过去时,白泽鹿正轻声说着什么,而后行文的脸色就白了下来。
见到他来,白泽鹿莞尔道:“夫君。”
闻言,行文像是才看见他,脸色还是白,但情绪已经收了,默不作声地行礼。
千清收回视线,摆了摆手,“下去吧。”
等行文离开,他才问:“不高兴?”
“嗯?”白泽鹿似是反应了一下,而后才笑着说,“泽鹿怎会不高兴。”
她说的是“怎会不高兴”,不是“没有不高兴”。
千清沉默了一下,没有继续这个话题。
他走过来牵起她的手,发觉她的手又冷了下来,忍不住叹了口气,“你这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养好。”
白泽鹿抬眸看了他一眼,他似乎对她体寒这件事很上心。
她顿了顿,舔了下唇,“如果夫君很想要孩子,和别人也没关系,不必顾及泽鹿。”
千清先是一愣,而后脸色冷了下来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叫没关系?”
后一句的声音高了些,说完后,他唇抿了一下,看得出来很不高兴。
但手却还是捂着她的手。
“小泽鹿,”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,顿了顿,深吸口气,缓和了一点,但脸色依旧难看,“我关心你,不是为了那个,和孩子没关系。”
“我关心你,是因为我很在意你,和别的都没关系。”
他看向她,“只是为了你这个人。”
白泽鹿没有说话,对上他的目光。
他的视线直白,眸底的情绪也坦荡。
毫无遮拦地将整个人摊开在她面前来。
片刻,她垂下眼,“泽鹿知道了。”
“泽鹿。”
千清没有就此结束。
他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,继续说道:“北元是有一夫一妻这个条律,但它对我来说就是狗屁,我根本不在乎这个。”
“我也不是因为这个,才对你好,更不是因为这个,才对你这么上心。”
“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?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