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用心中惊诧不已!
心道:“果然。坏也!这兄弟三人已入他人囊中。”
不免有点遗憾,端是好汉要归龙潭虎穴,魔君入了阎罗殿,来闹这一场人间血雨腥风。
“小生也有耳闻,济州这一块,闹得沸沸扬扬,谁人不知。”
阮小七道:“教授,那白衣秀士好生敬重我们兄弟,今日我们一起吃了半日酒,看他言谈洒脱,手下头领也都是磊落的汉子。俺们兄弟今夜就是去梁山入伙。”
阮小五也道:“俺们兄弟在此打鱼,失魂落魄,今遇着识得俺兄弟本身的,愿意赴汤蹈火。”
吴用仰头喝下一碗酒,掩盖心中的失落。
“非小可嘴杂,他们都是犯的弥天大罪的人,倘若被官府抓到如何能善罢甘休?”
阮小二沉默的喝了一碗,并没有回答。
一时间都沉默了。
“唉,天冷了,又要落雪了!”
“是哩,天长了!”
阮小二放下酒碗,对着黑夜说道:“教授,俺兄弟如何不晓得这个道理,人生在世,不能飞黄腾达,那就飞蛾扑火吧。”
阮小五道:“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,如今多少杀人越货的都好生快活。
州府里这些人昏庸无为,下山来先把俺们百姓鸡鸭都先抢了去。若说捉拿贼人他们倒先吓的屁滚尿流,恨爹妈少生了腿。梁山泊内现在聚集了千余人谁人敢正眼瞧他们?”
吴用心惊肉跳。
“这泊内那年都有几百人聚集,散了又来,不成气候,杀之不尽。他们有什么本事,怎么这么短时间聚集了这么多人马?”
阮小七道:“教授教书,原是不知。”
阮小七把王伦最近几个月的事情都说了。
“如此说来那白衣秀士倒是有雄才大略,不知真人如何?”
阮小七笑道:“教授如今也是白身,何不也随我们上山一看?”
阮小五道:“七哥,休乱说,教授是个清白之身。”
阮小七道:“如何不能说,教授足智多谋,又有好武艺,在这山野教个娃娃,每月一二两银子,不是辱没杀人?”
阮小五道:“这。。。你休乱说,坏了教授的情义。”
吴用道:“七郎还是这样口直心快。”
阮小二道:“学究,爱护我们兄弟。俺倒有一言,学究可听一听否?”
吴用有些失落道:“二郎且说。”
阮小二道:“学究辞了教书,回去故里不过为了更好的回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