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考取功名,现在朝廷之内,哪怕有真才实学,没钱没势,家中无人,如何做的了官?
若还只是教书,终非长久之计,学究若有心,也去随俺们兄弟拜会王伦哥哥,大家一起逍遥快活如何?”
阮小七一拍胸脯,兴奋异常。
“二哥说的对,教授也随我们上山,正好做个军师。”
吴用暗自沉吟,虽然阮氏兄弟道理粗鄙,多少有几分道理。
“学究胸藏神机,能识人断明,也趁机帮俺们兄弟看看是否所托非人。
若有心,就不必舍了我们兄弟的情义,我们相聚梁山成瓮吃酒,换样穿锦服。
若无心,无论学究去留随意,俺们兄弟必资助学究,护的学究下山,可行?”
吴用本不是一个安分守己之人,不然也不会结交三阮,读书人自命清高,多少都看不起穷脚汉子。
再加上吴用穷酸书生,每月教书的银钱也只够勉强度日而已。
智取生辰纲,吴用为说服三阮撞筹,所用经费还是同晁盖讨来,可见吴用也一穷二白之人。
没有智取生辰纲一事,晁盖日常也未必多拿闲钱资助他。
吴用在晁盖时代并未多出彩,但吴用会钻营取巧,又遇到了“志同道合”的宋江,才算人尽其才。
吴用现在正落魄,听阮氏兄弟这般说,思来想去说道:“今日撞筹?”
阮小二道:“约定今夜子时?现在看看快到约定时辰了。”
吴用道:“二郎这般说,那小可为兄弟豁出性命走一遭。左一个白衣秀士,又一个白衣秀士,小可,耳朵也磨出糨子来。
拜会一拜又何惧?
且今夜陪兄弟们在山上几日,再回去故乡未尝不可。”
三阮及众人都大喜。
阮小七笑道:“最好,教授可有什么粗重家伙,俺与教授都搬了上山。”
吴用道:“小可孑然一身,一身布衣,大可不必麻烦。”
阮小二想了想,笑道:“也是,若需要什么东西,在山上我们为教授置办即可。
俺兄弟生平只感激二人,如此爱我们。第一人就是梁山泊白衣秀士王伦,另外一人便是学究了。”
吴用笑笑,心中也暗暗吃惊,这王伦本事真是厉害,几日不见,竟然把这三条大虫驯服服服帖帖。
阮小七又继续道:“教授,若留山上,当个军师,这济州谁人是我们对手。”
阮小二也喜笑颜开,招呼伙伴,望梁山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