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白到了极点,粉嫩欲滴,吹弹可破。
如果说玉满楼那个荆钗布裙是气质出众到极致,那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美到极致。
美得不可思议,美得无可挑剔。
陈常惺立马就意识到,她一定就是那位名满帝都的春风得意阁花魁,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只卖情报的红玉姑娘。
“你看看,我说对了吧,这个世界上,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免俗呢?”
这时,坐在陈德礼正对面的白发老人捋了捋胡须,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陈德礼呵呵一笑,并未作答,只是冲着陈常惺问道:“常惺,我问你,你进这亭子之后,先看到的是什么,后看到的是什么,可要诚实作答啊。”
陈常惺微微一怔,结合起先前自己盯着红玉姑娘看以及白发老人的言语,当即猜出了些什么,便行礼答道:“回太爷爷,常惺进亭,先看到的是太爷爷与眼前这位前辈。太爷爷虽一直饮酒,但身上并无酒气,可见饮的是凡俗酒,太爷爷对面的前辈则喝的是茶
,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欢愉金茶。除此之外,常惺还看出太爷爷对面这位前辈饮茶的器具绝非凡品,乃是闲暇时能泡茶饮茶、争斗时能杀人饮血的利器。常惺后看到的,便是那位为太爷爷斟茶的红玉姑娘了。”
陈德礼立马笑着捋起了胡须。
白发老人则笑得愈发像个老狐狸了,问道:“小子,此话当真?”
陈常惺向白发老人行了一礼,摇头道:“不当真。”
花花的表情一变,不明白陈常惺在干什么。
陈印章与陈德礼则一直老神在在地微笑着。
白发老人听了陈常惺的话一瞪眼,道:“不当真?”
陈常惺当即道:“是不当真,因为常惺进门后先看到的实际上是那位名扬整个帝都的红玉姑娘,直到太爷爷问话,常惺才改而观察两位长辈。”
陈德礼笑意更浓了。
白发老人则哼道:“既是如此,你方才又为何要撒谎?”
陈常惺道:“刚才太爷爷忽然发问,再结合常惺进亭后的行为以及前辈的笑言,小子斗胆猜测两位长辈应该是在打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赌,赌晚辈进门会不会一看到红玉姑娘就挪不开眼睛。所以为了不让太爷爷输,晚辈只好撒了个谎。”
白发老人道:“既然不想让你太爷爷输,你现在又为何承认?”
陈常惺道:“起初撒谎是为了逗太爷爷开心,此刻自行承认是认为既然这个小赌无伤大雅,小子也不该在两位长辈面前打诳语才对。”
听到这话,陈德礼终于再也忍不住,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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