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树被摸得手痒,心尖也跟着痒起来,他闭上嘴,调整着自己的呼吸。
到了绿园,费时宇让陶树先到电梯口去等,别吹了冷风,自己绕到车后面去拿行李箱。
&ldo;箱子不用你拿了,辛苦了,下班吧。
费时宇对司机说。
&ldo;费总,
司机看了眼陶树的方向,确定他听不见,&ldo;这段时间,我去接陶先生的时候,似乎有人跟着我们。
费时宇挂在嘴边的笑消失了,&ldo;陶树知道吗?
&ldo;陶先生不知道,对方很小心,我只发现了一两次,不过后来陶先生也不怎么用车了,
司机一五一十地说,&ldo;这件事我还没有知会给安保部门,费总,怎么处理?
&ldo;我知道了,
费时宇点点头,多半又是老家伙们,他们盯着的应该是自己的车,&ldo;做得好,先回去吧。
司机报告完情况才松了口气,转身开车离开了。
费时宇拖着行李箱,走进了房子里。
眼下,他才不想管那群老东西怎么蹦跶,陶树还在等着他。
&ldo;有什么事情吗?
陶树从费时宇思考的表情里敏感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,变得忐忑,&ldo;需要
马上处理吗?
费时宇按了电梯,伸手在陶树的后颈上捏了两把。
&ldo;就汇报了一下工作,没什么需要马上处理的,
费时宇突然俯身贴到了陶树的耳边,&ldo;我现在什么别的都不想处理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
陶树有些经不住,缩着脖子往后退,奈何后脖子还在费时宇手上。
&ldo;先回去
陶树声音发颤。
房子和陶树上次来的时候很不一样,所有家具上的防尘罩都拿了下来,还添了很多看起来并不新的摆件和日用品,费时宇开门之后,陶树甚至怀疑他是开错了门。
&ldo;怎么变了这么多?
陶树换了鞋,他甚至在鞋柜里看见了一双没见过的拖鞋,明显是穿过的,看尺码,是费时宇的。
&ldo;我让管家把我的所有东西都搬过来了,
费时宇换上了那双拖鞋,&ldo;我以后都住这边。
&ldo;为什么
陶树心里隐约有个答案,他不能肯定。
&ldo;你说为什么?
费时宇拉开了陶树面包服的拉链,伸手进去,隔着毛衣搂住了陶树的腰背,用了点力气揉捏。
陶树抓着费时宇风衣的袖子,觉得呼吸有些困难,悄悄将嘴唇分开一线,汲取着更多的,带着费时宇气息的氧气。
&ldo;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人了,住在家里不合适,
费时宇的鼻尖抵着陶树的鼻尖,一边磨蹭着,一边说,&ldo;这间房子,是我靠着自己的第一桶金买的,完完全全属于我,就算是狂风暴雨,也能容得下我们。
不再是一个人,这样的话太过有分量,陶树抓着费时宇的手紧了紧,抬头贴了贴费时宇正在说话吐气的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