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还是在哭?”
像惩罚她的不?守信用,陈迟俞轻刮了下她的鼻子。
“可能……”周望舒抽泣着说,“还需要你叫我一声老婆。”
这?个人真是……
陈迟俞轻笑一声。
“老婆。”他低喊,带着万分纵容。
感受到曾经熟悉的那份纵容,周望舒得寸就进尺的老毛病也犯了。
“宝贝,”她又说,“我还想听你叫我宝贝。”
这?个要求,陈迟俞自然也应了。
“宝贝。”
轻喊一声后?,他俯身,去吻她的眼泪。
尝到那抹咸涩,他长睫轻垂,弯腰将?她拥入怀中,手?臂圈得她很紧,力度却很轻,像轻拥着一件极其珍视之物?,他真真正正的宝贝。
“宝贝……”
岛屿上的晚风,有海的味道,远处隐隐有不知名的花香飘来。
周望舒在陈迟俞怀里缓缓仰起头来。
因为哭得太凶,她眼睛很红,看着叫人心疼。
“不哭了?”
陈迟俞抬手?替她擦了擦还有些湿润的眼角。
“嗯,不哭了。”
她是没哭了,但声音还带着哭腔,鼻音很浓,像小孩子的声音,而此时哭得鼻头红红的她看起来也?有些像小孩子,让人特想揉揉她,亲亲她。
陈迟俞就这么做了。
他先?是揉了揉她的脸,然后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。
“那走吧。”他将手?放下去,去牵她的手?,十指相?扣。
“去哪儿?”周望舒一脸茫乎。
陈迟俞薄唇掀起一点弧度,“洞房。”
周望舒:……
她以为他还给?她准备了什么惊喜,结果竟然是那档子事。
“真的是人不可貌相?啊陈迟俞,”她看着他那张禁欲脸说,“和好后的第一件事你竟然是想干这个。”
陈迟俞却理所当然地说:“今天是我?们的新婚夜,不干这个干什么?”
说得也?是,新婚夜当然要入洞房。
行叭。
她抬起脑袋,一副‘既然这样那就从了你吧’的小傲娇模样,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