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是吧?!”一头极短发,操着一口熟练“友好用语”的男人骂骂咧咧地用力踹了下门,在锈迹斑斑的老旧门“哐当”一声中,进了自己的鸽子窝,一间不足5平米的廉租房。 整个房间除了一张架的高铁床外,能下脚的地方就只有床沿边勉强腾出的狭窄通道。通道尽头紧靠墙面的位置,一台老旧台式终端机散热器正转得飞起。逼仄的空间到处被生活用品塞满,鸽子笼般的廉租房里弥漫的是令人喘不过气的窒息。 马三,或者应该说马姗见状,撇了撇嘴,抬脚绕过通道上零零散散的衣物、方便食品,一屁股坐在了终端前。 坐下没几秒,马姗动了动,将裤子里的某种以假乱真的玩意儿丢了出去,嘀咕道:“早知道买软的那款了,真尼玛不舒服。” 自由之心大厦虽然名字听着很有一番逼格,但实际上这栋大厦和其他挤在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