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属自然是高兴的,郎中是诚惶诚恐的不敢看。
她的手拉出来后,捏着沈辞宁的手腕不叫她乱动给郎中把脉。
郎中把了脉之后,欲言又止,“这”这是中了欢药啊,而且是药性十分猛烈的欢药。
“有没有能治愈的法子?”
郎中摇头,“若是刚刚吃下去,或许还有办法化解,可用催吐的方式,再针灸,可眼下药已经渗透到了五脏六腑,若是用冰水,小娘子的身子太弱了,根本承受不住。”
沈辞宁已经听不清旁边的人说什么了。
她如今看着旁边的人都是重影,难受到忍不住低声啜泣,严韫不给她咬自己,扒开了他另一边的锁骨,按住她的后脑勺,纵容的意味十分明显。
沈辞宁只觉得他的气息好香,难受到昏迷了,脑子里还记得不能咬,她的贝齿几经磨过严韫的锁骨,弄得他本就不舒坦的身子更是火起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没有缓解的法子了吗?”下属眼明心亮听着严韫询问。
总感觉他这话像是拐弯抹角说给沈辞宁听的,是想断绝了她的念想?
不管是不是,大人的这步棋走得不错,话问得很漂亮。
“缓解也不过是拖延,只怕是”郎中为难说道,“此欢药不同于旁的欢药,此药多用于勾栏里的男子,因此药性霸道”
“先去开些缓解的药来。”严韫径直说道,郎中也不好再讲什么了,立马去写方子。
下属拿到了方子,跟着郎中去抓药。
严韫吩咐他快写,他马不停蹄去办了,饶是下属的动作快,熬药也费功夫。
沈辞宁实在是忍得太难受了,她已经开始咬严韫的锁骨,咬了第一口,觉得不成,她的唇摩挲到了喉骨的地方。
这处是在碰不得,严韫把她从怀里给捉出来,捏着她的手腕。
她的乌发顺滑,束发的冠早在什么时候就松了去,眼下青丝披散,一双水眸蕴着水汪汪看着他,粉唇红润,面颊更是透红,比上了顶好的胭脂还要美艳。
偏生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你,春水眸里仿佛藏着数不尽的钩子。
严韫的手渐渐松了下去,她一直耸吸着琼鼻,娇滴滴的声音,“难受”
“药很快就来了。”男人的声音低哑。
“再忍一下。”
沈辞宁只觉得浑身都要炸掉了。
她实在是受不住了,严韫就像是入定的佛台,明明可以缓解她的痛苦却始终不为所动,沈辞宁咬着自己的舌头尖儿。
严韫注意到她的动作,虎口掐住她的腮帮子,扬起她的下巴,“你做什么?”
咬破了。
沈辞宁的眼泪滴下去,她的面颊因为哭得伤心泛着润润的玉色。
她难受得快要死掉了,沈辞宁被牵制,严韫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掐她的虎口,他没有忘记,沈辞宁的肌肤娇嫩,若是力气大了些,只恐怕她脸上的痕迹无法消除。
正因为没有使用多大的力气,径直叫少女钻了空子,她要咬自己,径直咬到他的虎口处,说是咬,不如说是犹如小兽一般的舔舐。
她此刻正是难受的时候,不管不顾了。
“沈辞宁,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”
她的泪水哗哗直下,哭得更厉害了,柔弱无骨的身躯也扭转得厉害,活像是捶打她的心脏一样,严韫松开了她的手将她身躯放下去。
沈辞宁的手勾着他的后颈,严韫也跟着她倒了下去,与此同时垂落的还有幔帐,层层迭起,遮住了里面的光景。
沈辞宁吸着鼻子看着幔帐的顶沿。
严韫的动作无比的轻柔,似乎是怕把她给弄疼了,一开始的确是能够有缓解的舒坦,到了后面就越来越难受了,根本就没有用。
“可不可以重一点点?”她这样说话,每说一句,都在打颤,就像是哭得太多了有些噎语,故而说话断断续续。
也的的确确是哭多了,孤儿说话一直在打磕绊,真是楚楚可怜,再配上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。
“我怕弄疼你。”他轻柔地说,将头给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