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舌头都是麻涩麻涩的,喝完被塞了一颗糖都没能尝到什么甜味。
“好苦,连糖都不甜了。”荣珍皱巴着脸怨念。
秦丰年轻笑一声,突然俯身凑近含住她的唇,舌尖顶开贝齿横扫,想将苦味连同糖果一起带走。
荣珍自然不依,凭借之前几次交锋中练出的经验,开始与他争抢那颗松子糖。
鼻息交融间门,糖果加速融化,很快盖过了苦涩,留下满嘴的甜蜜。
秦丰年目的达成,技高一筹卷走暴露出的松子仁,问她:“现在还苦吗?”
“不苦,不苦了。”荣珍气喘吁吁,腿软的站不住,只能依偎在他怀里缓神儿。
婵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,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们问:“爸爸,妈妈嘴巴好红啊,你们在亲亲吗?”
娟娟背着手小大人似的摇头:“肯定不是,妈妈刚喝过热热的苦药,可能是被药烫的,妈妈,药很苦吧?给你吃糖哦。”
婵婵也赶紧把手里拿的糖果送上。
原来姐妹俩是看到妈妈喝苦药汤子,特意顶着苦味给她送糖来了。
瑾瑜两兄弟原本也要过来的,但临到门前大的那个明显看出厨房里的两位大人姿势不对,立即拉着弟弟站远,没来得及拦下两个妹妹。
秦丰年目光一扫,差不多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。
看来以后要注意些了,不能教坏小孩子。
荣珍听到姐妹俩的问题心口一跳,和他想到一块去了,接过两小只的糖果转移话题:“谢谢婵婵娟娟,妈妈已经吃过糖了,这些妈妈先给你们收着,明天上学给你们带上可以不?”
婵婵和娟娟一听马上忘了刚刚的好奇,蹦蹦跳跳地大声说好。
荣珍趁机背过身擦了擦嘴,暗睨一眼秦丰年。
秦丰年摸摸耳背,咳嗽一声招呼瑾瑜两兄弟过来,给他们安排了削土豆的活计。
中午吃土豆炖鸡盖面,王凤仙早上带过来的老母鸡被收拾干净剁了,合着土豆块炖上一大锅,搭配手擀的宽面条,味道那个香的嘞,都把隔壁邻居吸引过来了。
邻居老太太不好意思地上门说家里小孙子闻着味儿馋得哭唧唧,她厚着脸皮过来讨要一碗汤。
当然她也不白要,作为交换给荣珍他们提了一个醒。
老太太:“你们家好像被人盯上了,老婆子这段时间门有几次看到那人悄悄在你家院子周围来回转悠,都是趁你们家没人的时候,不一定打着什么坏主意呢。”
秦丰年听到眉头一皱,保护他的人并没有告诉他最近有什么可疑人士接近。
荣珍跟着皱眉,问:“男的女的?”
她以为是王一妮,谁知老太太说看到的是个男的,描述了一下大致样貌。
“我大概知道是谁了。”秦丰年几乎过目不忘,很快从记忆中翻出一个怀疑对象。
荣珍也觉得老太太描述的那人有点熟悉,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。
秦丰年亲自给老太太舀上一碗土豆炖鸡,回头关上门才和荣珍说:“你还记得那个在公园湖边害你落水的李军吗?”
“是他?”荣珍眼神闪了闪。
怎么会不记得,那人不仅害她落水,还想设计她当无私奉献的老黄牛呢。
算算时间门,他是该被放出来了,但盯着他们家做什么,难道还想报复不成?
秦丰年叮嘱她:“不管他想做什么,最近你上下班都和我一起好了,孩子们我也找人看着点。”
但凡那人有动手的意思,保管他有来无回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