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愕然。
没想到张陵川的心里,竟然是这样的想法。
他抬眼瞥了我一下:“怎么的,觉得我说错了?”
我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我觉得你说得很对。”
他这才开心地笑了出来。
走进浴室里后,我才终于明白,为什么我能跟张陵川玩得好了。
因为本质上说,我们俩是真的很像。
我从来都不喜欢什么以德报怨。
我只相信因果轮回。
犯下什么孽,就得承担什么果。
谁都没有权利去替那些受害者去原谅谁。
洗完澡后,我躺在床上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了。
没办法,毕竟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的。
还好那位大魔头没在梦里骚扰我,否则我是真的要炸。
次日一早,我们乔装打扮后,便直接坐火车回去。
张陵川说,我们得往人多的方向走。
人越多,咱们就越安全。
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。
那时候绿皮火车虽然人多且慢,但好处就是不需要身份证购票。
否则我们带着郑渊可就麻烦大了。
不过刚落座,我们对面的一位老太太就指着郑渊的墨镜说:“这小子,还挺会耍酷的。”
为了不让郑渊的双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,我们给他整了一副墨镜戴上。
没想到,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。
面对四面八方凑过来的目光,张陵川面不改色道:“这孩子从小眼睛就不好,所以才戴了个墨镜。”
老太太啊了一声,随即惋惜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,真是可怜见的。”
四周围的人听到这,又好奇地朝郑渊的方向瞥了瞥,然后才转过去各干各的活。
中土人,大多数喜欢凑热闹。
但探究完了之后,便没兴趣了。
张陵川和郑渊上车后,便开始闭目养神。
而我,因为上回坐火车,被空三娘偷走了身上的项链,所以这一次格外小心。
火车道上,有来往售卖东西的货员,也有不少走来走去的乘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