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。”
“嘘~甜宝你收好,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,不然糖果就没得吃咯。”
纪时鹿接过,“奶奶,有谁要抢糖果吗?”
奶奶委屈地瘪了瘪嘴,“嗯,有,好讨厌好讨厌。”
纪时鹿直觉,奶奶说的肯定是白祎初。
“那这个讨厌的人是谁呢?”
奶奶紧皱着眉头,挠了挠脑袋,低声喃喃:“讨厌的人,她是……是……”
等了几秒,纪时鹿便将奶奶的手拿了下来握在手里,“奶奶,想不起来就不想了,反正也不重要。”
“嗯,甜宝最重要了。”
纪时鹿陪着奶奶待了好几个小时,一直到晚上六点才准备离开。
出门时恰好碰上下班的纪振忠。
“小鹿。”
纪振忠诧异地喊了一声。
纪时鹿停下脚步,抿了抿唇,“爸,有件事问问你。”
“好,进来坐着说。”
纪时鹿摆摆手,“不了,就几句话,我知道了就离开了。”
“行,问吧。”
“白祎初她的病是什么?”
现在连妈都不屑喊了。
她不配。
纪振忠敛眸,长叹一口气,满是无奈。
“其实她的症状有好些时间了,两年前你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发作过了,但因为你不常在家,所以没发现,后来你直接搬出去,就……”
纪时鹿冲绳自己的问题,“她得了什么病?”
“急性应激障碍。”
纪时鹿抿了抿唇,“我知道了。”
这些年,不生病不自残恐怕已经是精神力够强大了吧。
纪振忠:“小鹿,你怎么知道的,你刺激她了吗?”
“呵~”
纪时鹿毫不掩饰的轻蔑。
“爸……你该好好想想,好好反思这一切,而不是问我是不是刺激了她。”
这话一出,纪振忠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有些过激了。
可等他想道歉的时候,纪时鹿早已冷然决绝地离开。
纪振忠无力的垂首。
纪时鹿出去的时候,秦临深已经站在车前等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