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深。”
扑了个满怀。
秦临深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情绪好吗?”
纪时鹿仰头,“好啊,没事。”
秦临深沉默着打量着她,似是要洞穿她的伪装。
但今天似乎真如她所说的那般,没受到什么影响。
牵起女人的小手,“走,回去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洗完澡纪时鹿从浴室出来,秦临深正笔挺地坐在沙发上,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,身上的浴袍因为他的动作微敞。
每次看都是一种视觉冲击啊。
纪时鹿向他走过去,秦临深听见声音抬起头来,可只一眼,柔意满满的眼神瞬间冷冽下来。
看到这个眼神,纪时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,怎么有点渗人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秦临深将腿上的电脑放在一边,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腿上。
修长的手指描摹着她的天鹅颈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完蛋,忘记了。
今天上了药之后她用气垫遮掩了一下,现在洗完澡肯定掉了。
纪时鹿逃避着他森寒的目光。
秦临深捏着她的下颌,迫使她直视着自己,语气强势不容置疑,“说,到底怎么了?”
纪时鹿只能乖乖全盘托出。
可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办?
也不能动手去把她打一顿吧。
暂且不说她是因为病动的手,另一层面,就算两人现在已经决裂,但怎么说她都是她的母亲,而她也就只是嘴上这么决绝,要说到真动手,肯定是不太可能的。
纪时鹿双手抱着秦临深的脖子,“哎呀,别生气,就一点小伤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秦临深坦白地说道:“如果她不是你母亲,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但谁让她是呢?”
秦临深将纪时鹿抱着放到一旁的沙发上,“我去拿药。”
“好。”
乖觉地点头,要多乖就有多乖。
这种有气没处发泄的感受真的很不爽。
秦临深面色冷沉。
“以后回家我陪你去,拒绝也没用。”
纪时鹿深知现在不能触他眉头,乖乖点头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