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三人开着车来到了时倾的公寓。
鲍颖拿着一个空的药瓶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“怎么样了?这是什么?”
凌景文直接将她手里的药瓶拿了过来。
很明显就是之前在医院撞见的时候买的药。
鲍颖起身,声音微颤,“找不到倾倾了,我怕她吃了太多的药,必须找到她带她去医院。”
凌景文紧紧捏着手里的塑料瓶,直至变形,“分头去找,找到了电话联系。”
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。
凌景文直接转身出了门,沿着街边寻找。
秦临深和纪时鹿去查了监控。
在路上纪时鹿也明白了来龙去脉。
监控里显示在八点的时候时倾一个人出了门,往右边进了公园,从小道走了,那边是一个监控盲区,小道上也没有监控,也没有追踪到她具体去了哪里。
但大致的方向可以知道。
两人给凌景文和鲍颖打了个电话,告诉了他方向。
冷风肃杀,拍打得脸生疼,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,更显冬夜的森凉之气。
不知过了多久,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风干。
时倾坐在江边的石墩上,呆呆地看着不断流淌的江水,好像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一般。
“倾倾~”
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时倾转过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就被一个怀抱撞了个结实。
凌景文紧紧地抱着她,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赶忙松开她,完全不敢用力,好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一样。
“倾倾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我带你去医院看看,走,去医院。”
时倾被莫名其妙地拉着走了好几步。
“等等等等。”
凌景文回过头温柔似水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我为什么要去医院?”
“去洗胃,药一下吃多了伤身体。”
时倾只觉得奇奇怪怪的,“我吃了什么药就吃多了。”
“这个。”
凌景文将口袋里的空瓶摆在她眼前,“走,我带你去医院,不会有事的。”
时倾只觉得好笑,“景文,你别着急,这个药确实是我的,但是我没有多吃,这瓶是我吃完了的,还没来得及扔。”
心里的大石头在这一刻似乎终于落了下来。
“你没骗我?”
时倾摇头,“真的,不然我怎么会好好的坐在这里。”
凌景文将时倾拉进了自己的怀里,“倾倾你要吓死我才甘心是不是?”
时倾在他怀里摇头,“不是的,我没有想,对不起。”
“倾倾你永远都不要和我说对不起,还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,是我没有处理好奶奶的事情,是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倾倾,给我一点时间,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,相信我,好不好?”
“好,我相信你,我等你。”
凌景文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,“以后手机一定要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机,万一,我是说万一不方便联系的时候你也一定要提前告诉我知道吗,今天我真得要被你吓死了,你知道我在听到鲍颖说你不见了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,我多害怕你在一次离我而去,我更害怕这一次如果再分开就是一辈子了,一辈子啊,倾倾,下一世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的是这一世在茫茫人海中我们好不容易相遇,我不想和你分开,我想厮守一生,和你,答应我不要离开我,求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