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景文带着时倾再一次回到了别墅,也就是他奶奶住的地方。
今天只有一个任务——不成功便成仁。
“奶奶。”凌景文先喊了一句。
时倾始终默不作声,对于一个折磨自己的人,用了这么久都没治愈的人,她真的没办法做到释怀,不对她存在一点恨,更做不到还对她笑脸相迎。
凌景文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,但他也不会强迫她,她想如何那就如何。
凌奶奶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予时倾,冷漠地指责:“景文,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,我说了什么,你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那你还……”
凌景文截断了她接下来的话。
“倾倾是我爱的人,会爱一生的人。”
啪~
凌奶奶一巴掌重重地排在桌子上,看她呼吸急促的模样,显然是被气的不轻。
“凌景文,我之前和你说的话都听哪儿去了,你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吗,凌家就你一个男孩子,未来整个凌家都是你的,你需要的是一个门当户对能够帮你打理公司的贤内助,而不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发疯的神经病。”
凌景文也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有丝毫的退缩。
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模样,但在正事上,他怎么都还是一家公司的总裁,该有的威严还是存在的。
“倾倾她不是神经病,她只是生病了,我会陪她治好的。”
凌奶奶都被气笑了,“好,很好,凌景文,你翅膀硬了,我管不住你了,你非得气死我才甘心,行了,你们走吧,我不想见到你们。”
凌景文抿了抿唇,松开时倾的手,将脖子上的挂坠取了下来,向着凌奶奶走去,将手中的物什放在她旁边的桌子上。
语气冰冷而决绝。
“奶奶,我是您的孙子,但我也是倾倾的男人,如果在这两这种一定要舍弃一个,那我愿意放弃凌家的这个身份,凌家还有知希,而倾倾她只有我了。”
凌景文顿了顿再继续说道:“奶奶,其实你没必要用你的性命威胁我,我是会担心的没错,可我凌景文怎么也是一个27岁的男人了,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拿捏的柿子,如果您容不下我们,那我们可以消失。”
说完就转身牵着时倾的手打算走。
“你这是在威胁我吗?”凌奶奶加大音量喊了一句。
凌景文轻笑一声,“您如果这样想,也是可以的。”
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。
凌奶奶气愤地将桌上的茶杯挥落一地,连带着那枚挂坠。
这是凌家祖传的继承人吊坠。
他竟然……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她反目,还威胁她。
真是胆子大了。
家佣将挂坠捡起来递给了凌奶奶。
凌奶奶看着手里的挂坠,“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的爱情有多么的忠贞不渝,带着一个神经病,你还能混成什么样子。”
……
凌景文和时倾回到车上。
“景文,你和你奶奶……”
凌景文挽唇,“没事,我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了,我得好好去挣钱了,还好景皇娱乐是我自己挣出来的,奶奶也不可能那这一点来制肘我,放心,该给你的我肯定会一样不落。”
时倾郑重地说了一句,“谢谢。”
“谢谢什么的就不用了,你如果愿意戴上这枚戒指,我倒是乐意至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