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有一只颤抖的手脱下沾满污血的衣服和裤子,然后,她的头转了足有180度,用那腥臭的舌头舔舐着后背那个深深的伤口。每舔一下,那房间里便会发出一声阴森恐怖的笑。
突然,白定国手持一把桃木剑刺向李春花的后背,然后,白国强拿着桃木棍一棍抽向了李春花的脑袋,接着,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既凄厉又恐怖的惨叫。
一个布满血迹的死人头从李春花的脑袋上脱离出来,滚落在地上,李春花的身体歪歪地倒在了床上。
白定国和白国强迅速闪出来,用桃木棍在那颗死人头上一顿猛打。这时,老爸和白正勇也冲了进来,看了看床上的李春花和她后背的伤口。
李春花失血太多,已经处于昏迷状态。老爸和白正勇简单给她包扎了一下。老爸抓了一把桃木化毒灰抹在了李春花的伤口处,然后又找了两件干净的衣服给李春花穿上,随后和白正勇一起把李春花送往县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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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前,老爸对白定国和白国强交代:把李春花换下来的血衣和着那死人头骨一起用桃木火给烧掉,才能免除祸患。
没想到,那死人头没有被烧掉,反而引来了更大的灾祸!
老爸和白正勇把李春花送走的时候,天已微微亮了。
白定国和白国强四处搜罗了些干得可以燃烧的桃木,准备把用血衣包着的死人头烧成灰烬。
可事情偏偏不尽如人意,县公安局的刘队长带着四个公安来到了白水村,四处打听死人头的下落,却见白定国和白国强二人正点火准备烧那颗死人头。
“把那个血衣和头骨拿过来!”刘队长的语气不由分说。
“队长,这东西必须烧掉啊!不然……”白定国道。
“不然什么?不然还能把你龟儿子吃掉啊?”
白定国听刘队长这一骂,心头来气,本想回骂过去,但想到对方乃是堂堂县公安局的干部,就忍了。不过他还是像没听见一样,自顾的点火引燃了那堆桃木,正准备把血衣和死人头放到火上烧。
刘队长却操起“家伙”——一把手枪,几步跨到白定国的身边,用手枪顶着白定国的脑袋。“你是不是聋了?听不到我说话么?这些是很重要的物证,毁灭证据是犯法的,当然不准烧掉。你想要毁灭证据,你就有最大的嫌疑。”
白国强赶紧给白定国使眼色,示意他赶快算了,不然呆会烧不了死人头,还可能会被刘队长先抓去拘留个十天半个月的。
白国强充当起了好好先生,“哎呀,刘队长,你不晓得,我们村子里这几天连连发生了好多怪事。你看嘛,先是好好的白大爷突然生了病住院,然后昨天夜里我们桃林的守夜人被一个怪物咬伤,还有,我和定国在李春花房间里亲眼见到,就是这颗死人头附身在李春花身上。”
“附身?附你妈个鬼的身!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我不信鬼神那一套!凡事都有科学的解释,你们搞这些就是迷信,就是破坏社会秩序,说严重了,如果有人告你们,都是可以坐牢的。你们说白大爷得了急病,我就奇怪了。白大爷说是因为那颗人头得的病,我们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胡话?这些天我们的公安一直监视着白大爷,我倒是觉得他和这颗死人头有很大的关系,不然他怎么会吓出病来?我还跟镇医院和县医院打了招呼,如果发现你们这两个村子有啥急病怪病的,马上通知我。今天凌晨县医院就有医生给我打电话,说泉水村有个人被怪物砍断了左臂;后来我又接到电话,说你们白水村有一个叫李春花的鬼上身,我他妈的真是活见鬼了。老子就不相信抓不到这个装神弄鬼的人!!”刘队长说得振振有词,仿佛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破获这死人头的谜案。
听到这番言论,白定国和白国强也不好再说什么。只得让一个公安拿走了血衣和死人头。
不过,刘队长走了之后不久,泉水村的村长王彪急匆匆地跑过来,正好看到白定国和白国强,惊慌失措地大叫:“兄弟呀,完了完了,二毛(王茂——排行老二,老大夭折,为了好养,起了个很俗的小名叫二毛,他就是昨夜被怪物咬中腰部的守夜人。)发疯了,现在在我们村子里到处乱咬人,太骇人了。”
“二毛?二毛不是被送到医院去了吗?”白定国反问一句。
“本来是要送到医院去的,可半路上,他说家里还有点事情没有办就单独跑回家了。可怜他那老爸,还在睡梦里就被他给咬死了,他老妈跑出家门大喊救命,结果也被二毛抓住活生生给咬死了。他现在就像一只疯狗一样,见到人就咬。如果不是先前白健给我们分发的桃木做成的桃木剑,我们好多人恐怕都被他咬了,他妈的,太吓人了。”
白定国想起了我老爸的话,皱着眉头骂了一句:“我干他祖宗,坏大事儿了。王彪,记住,二毛的老妈老爸要用桃木火烧了,想办法把二毛绑起来,不得已就用桃木棍把他打晕,一定要抓住他,不能让他跑去别的地方危害别村的人。”
王彪点了点头说“晓得了。”
白国强插了一句话:“王彪,我不是听说你儿子中毒了吗?现在怎么样了?”
王彪愤愤地骂了一句:“我日他先人板板,不提了,确实是中毒。医生检查说是白磷,他妈的,那死人头的牙齿上居然有白磷,老子八辈子都想不通!不过我家小二现在好的差不多了,现在在家里头养伤。”
“那就好啊!”白国强回道,“定国,你先和王彪去看看二毛的情况,我到我们村子里喊人过来帮忙。”
白定国回了一句“要得”,便和王彪急急奔向了泉水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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