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志强傻了眼,他又不是农村出来的土鳌,录音机当然认识。
“我在大门口无限循环放它一个月,每当你出来,我就指着你告诉大家,你玩忽职守,你公报私仇,你勾结局长陷害百姓。”家定无比清晰的爆出狠厉的话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?就凭我刚才的片面之词?谁信?”范志强死鸭子嘴硬,肯定是死撑到底。
“那你为什么偏偏扣押我姓铁的资料表格?我可不认为你是在审核。”
范志强尤为被这句话钉死,刚刚为什么偏偏说这句话。
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“简单,盖章,走人。”家定还是一副高冷的姿态。
被人抓住痛脚的范志强,无奈的在一堆资料上盖章。
出了工商局几人都松了口气。
“这也太不可思议了,一天就把事情弄妥了。”田哲辉由衷的感慨道。
“这多亏了家定最后诈那人一下。”关晏山莫名觉得讽刺。
家定摇摇头,“今天最主要还是感谢吕书记,是他帮我们打点好了,最后那一哆嗦虽然闹得不愉快,但也算是圆满成功。”
吕良水苦笑,“抓实权的人不干正事,这是社会的悲哀。”
“难为我们这些老百姓,也真是可耻。”田为栋也算是老江湖了,今天的事还是第一次遇到,刷新了他的三观。。
“我看是有人专门针对我们铁家。”铁家祖一针见血的指出,“他说的覃局,估计也只是听命于人。”
家定心有浮想,想到了季裕,想到了季裕他老爹季述。总感觉似乎有一条线在牵扯着。
“他会不会报复我们?”哲辉担心的问。
“放心,执照办下来,所有手续镇上都能办。”吕良水开口解释,“他能卡你们什么?手续什么都齐全。他把事情办砸了,估计也不好向上头交待。你们放心,这事我会跟市里反映。”
“那个吕书记,刚才你说镇上什么手续都能办?包括土地拍卖。”家定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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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良水怔了下,“你们要地干嘛?起厂房?”
家定点头,“对,家里生意要扩大,不得找地方建厂房。”
“这要看你们选的地方在哪,镇街可能不行。”吕良水善意的提醒。
“不用去镇上,就在国道边上。”家定解释道。
一行人逐车进了黑狗岭,沙石碎土的低矮山坡,植被都不高,多数是野草。好在有一条简易且宽敞的路,应该是铁锅厂之前留下的。
车子行进不久就看见有几大间青砖瓦房,一把生锈的大铁锁把院门锁上了。哲辉下车用块大石头敲了几下,锁就散架了。几人弃车进入铁锅厂内。院墙围拢一圈,约有二米来高。院内的杂草都有一人高了。
田为栋推开木门,哐啷两声,门就倒地身亡。屋里头一间隔着一间,灶头什么的都在,横梁瓦片都还在。
“看样子还能用。”田为栋很乐观,毕竟比重新建一个还省心。而且目测,这铁锅厂有个几百平米。
哲辉咂舌,“这里边的都搬空了,连椅子凳子都没放过。”
田为栋不以为然,“就算不搬,附近的人都要来。幸好没人将房子推了。不然咱们看到的就是一片空地。”
吕良水不解,“为什么?”
“在农村,又是这种偏远地方,很多人都爱占些小便宜。像这种无主的房子,早就被盯上了。还能保存成这样估计之前有人看守过。”田为栋解释说。
吕良水还真没想到是这样。
铁家祖则说,“铁锅厂也才倒闭几年,我上高中那会名气还挺大的。我同学家里就有在里边工作的,但为什么倒闭我就不清楚了。铁锅厂生产的锅质量还挺好用的,我们家里还在用。”
田为栋听了笑笑,“还能为什么,眼红呗。我当年听镇上的人说,镇上的领导隔三差五的上门要这要那,比要饭的还勤快。”
众人一阵唏嘘,想不到是这样被迫倒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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