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事?连你都惊动回来了。”周氏忙问道。
二老爷这才道:“恭喜老太太,恭喜二太太,咱们家又得了府试案首。尚书大人听了,特放我一天假,叫我中午带景宁去吃酒。到了晚间,他也会去见一见景宁。”
老太太忙道:“快去快去,顺天府尹当初也算是你爷爷的学生,得知今年的案首是从咱们家的,定也是十分高兴了。”
“就是这样,他们已经摆好酒席,等着我们了。都要一睹案首的风采。”
云浅应了一声。
老太太方才又道:“你要记着,景宁身体不好,莫要让人给她灌了酒。”
二老爷道:“放心。”
薛景元静静退了出去,他中榜同样是喜事,但是有了两元案首在前,无论如何他都出不了头了。他看着云浅走过去的方向,莫非他真的如此有天赋,真的是状元之才?所有的不甘也只能变成了动力。
云浅与二老爷一同出门,二老爷跟她交待了一些官场的注意事项,又嘱咐她少说话,莫要叫人看出端倪。
云浅应了。
果然,到了酒楼,一屋子全是二老爷的同僚,还有顺天府尹的几个官员。二老爷本是不想带云浅出来,但是拗不过这些人,他又不能用儿子身体差当借口,这岂不是给云浅以后的官途添堵,只好带了她来。
案首说来也平常,但是十五岁的两元案首,实属难见。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有大造化?倘若他日中了“小三元”,近水楼台先得月,皇帝耳朵里也要听说一回他的名字了。就算现在不中,以后还能点不了进士?要知道非进士不入翰林,非翰林不入内阁,说不定多少年后就成了他们要巴结的人了。而且又是同僚家中的儿子,就算真是“伤仲永”,一起吃几回酒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刚刚进了门,就有人起哄了。
“这可是县试和府试案首,让我沾沾喜气,犬子明年就要下场赴考,不说案首,能上个榜我就满足了。”那人说道。
“薛老哥,你可不厚道了,家中有这么大个宝贝儿子也不叫我们知道,可定了亲?定了谁家的千金?”
二老爷忙道:“先立业再成家,等他考完这些年再谈定亲的事。”
“哈哈哈,当年也没见你先立业再成家,怎的就这么苛待儿子了。”
二老爷脸一沉,道:“景宁还小,不急。”
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本就说惯了浑话,想着薛景宁年纪还小,听着怕是难堪,便不再说了。
二老爷让云浅以茶代酒,一圈一个个敬了过去,到了顺天府尹跟前,府尹点头道:“你的文章做的很不错,依我之见,今年八月将院试一同过了,倘若得个小三元,那便更叫人羡慕了。”
这府尹是出了名的耿直,按说在京城做府尹,上不去下不来的,尴尬的紧,他确是连皇帝都要称赞几句的。不过说来成也萧何败萧何,要不是皇帝看中他在府尹位置上干的好,怕也是早升官了。
所以,他出口说这话并不叫人多想,觉得他开了后门。
云浅忙道:“多谢大人厚爱,正是这样想的,一鼓作气考下去,定不负大人期望。”
云浅敬了酒,刚坐下来,又有人要考她学问,有人现场发挥对对子,作诗写词,到最后策论也出来了,好不热闹。
二老爷也不得闲,家中出了个有出息的小子,周边大伙的眼睛早就看红了。先前云浅只是县试案首,大家还在观望,如今又有个府试案首,再不下手等她成了三元案首,那就晚了。
一下午,热闹的紧。过不一会,吏部尚书也来了,考教了云浅几句学问,正点头之时,旁边忽然有人开口问道:“我倒是听说在大兴县试之时,闹出过案首是作弊得来的风波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薛小弟今日在这,不如跟我们大家说清楚,免得日后叫人在背后中伤了你去。”
现场顿时静了下来,这事大家倒是听说过一耳朵,不过后来淡了也就忘了,要问私底下问就是了,怎么还有人没有眼色在此时提起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我我我……我食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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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待改,但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
末世女霸王韩青一朝穿成为了活命整日女扮男装的寒门孤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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