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早晚的跑步还是有用的。
至少在被亲爹追杀的时候,他的脚步够快。
父子两闹出的动静不小,整条街的门子和侍卫都看见了,嘴里的八卦就没有停过,王瑾瑜又一次闯进了隔条街的沈家。
“师父,救命啊!”
沈娴语看着蓝色学子服上的朵朵彩云,跳动的鱼儿,还有鲜活的花草树木,嗯,真的是很有青春活力啊!
不错。
“安心,师父在呢。”
沈娴语对着躲在她身后的王瑾瑜说道。
后者一个劲地告状。
沈娴语皱眉,看着王之隆。
沈家人又是一副看戏的模样。
沈庭松看着面前曾经的自己,心里很是高兴,早就说了拜师要慎重,特别是拜沈二为师。
“沈二,你让开!”
“王叔,你是打算和我动手吗?”沈娴语直接举起手里的包包,看着快怼到她眼前的刀,笑着说道。
王之隆愣住了。
他是这个意思吗?
他能和一个小丫头动手吗?
直接将刀收了起来。
不对。
“我教育我儿子,你拦着做什么!”
“我不拦着,但我是他师父,必须得对他负责,王叔,我们讲道理。”
行!
讲道理就讲道理。
王之隆这次的底气很足,“你看看他,你看看他的衣服,他打算穿着这样的衣服去上学,像话吗?”
“为什么不像话?”
沈娴语笑着反问。
“学子就应该有学子的样子。”
沈娴语笑得更加灿烂了,“我的定北侯王叔啊,没想到你的想法竟然这么的普通,我爹能容忍我的疯癫,你为什么就不能容忍你儿子的才艺呢?”说着话,将王瑾瑜扯了出来,“你看看他的画,对生活充满了热爱,你应该感到高兴,至少在画这身衣服的时候,小金鱼是一条幸福快乐的小鱼儿。”
王瑾瑜感动得稀里哗啦。
“我说过很多次了,小金鱼是天才,他的许多想法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,你为什么非要让他和旁人一致,你这是在打压他的天赋,遏制他的创作。”沈娴语痛心疾首地说道,“你要是真想他和旁人一样,那你让旁人当你儿子算了。”
真是的。
“没错,爹,你太坏了。”
所以,还是他的错?
他这个当爹就应该看着他穿着这样花里胡哨的衣服去书院?
王之隆看向沈家人。
包括沈庭松在内的其他人纷纷点头,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,看定北侯一脸懵的样子真是太令人开心了。
不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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