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了尘师傅,我记下了。”
夜幕将起时分。
鹧鸪哨眉宇间则是多了几分忐忑,十六字他倒是能够记住,但对能否入门却是毫无信心。
尤其是后者。
族人身上诅咒,始终就像是一把悬在头顶上的刀。
陈玉楼和鹧鸪哨皆是认真起来。
眸光澄澈,自信从容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。”
听到这话。
通宵讲书都是再常见不过。
他不怕别的。
真要如他当年那般。
时间不够。
黄昏分界。
这便是阴阳术的空字卷。
更不要说十六字。
“今日老衲也将此言转述你们二人。”
“阴阳术切不可轻易动用。”
“另外,若是想要将其传承下去,一定要是心性纯良,绝不能是包藏祸心之人。”
“阴阳术一旦落入奸人之手,后患无穷。”
说到这。
了尘缓缓抬头。
双眼在两人身上扫过。
浑浊的眸光里仿佛蕴藏着无穷威力,轻易便能洞悉一切。
“可曾记住了?”
迎着那双眸子,饶是陈玉楼内心也不禁一颤。
两人几乎是同时退后半步。
双手抱拳,点头称是。
……
隔天一早。
陈玉楼一行六人骑马下山。
原本他们还想多留几日,但了尘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他们的了,没必要陪着他一个老头子在山上虚度光阴。
再加上从湘阴离开。
时日确实过去了不少。
当日上山时,匡庐山上还只有零星片羽的红叶,而今,整座山几乎全都被霜叶浸染。
入眼所及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