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见不得人吗?
“你怎么没把自己的脸蒙上?”夏薇笑他。
祁时晏喘着气,左右看看,还有些心虚没消散,说:“可不,我想来着,要不我怎么拿了两个黑袋子。”
夏薇要不是不舒服,真想放声大笑。
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祁时晏特别的捉人,可爱?
不过乌龙的是,她回酒吧,去了一趟卫生间,结果只是拉肚子而已,大姨妈并没有来。
再次走出来,汽车已经到了,祁时晏那深色的身影靠在车旁,指尖燃着一点猩红,头顶深邃的天空星疏云淡,清凌凌的月光打在他身上,散漫又飘逸。
夏薇走过去,抬眸,对着男人不好意思地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没来。”
祁时晏看着她的眼睛,会意到姑娘的话,眉心蹙起两道竖纹:“耍我?”
“不是啊。”夏薇笑,琉璃眸子在月光下亮晶晶的,只手有意无意划在他的皮带上,“我也是才知道的。”
祁时晏勾唇,眸底一深,抓住她的手,低声说:“那就跟我回家。”
那天回到水中仙,祁时晏果真拿出了压箱底的绝活,给夏薇表演了一个小杂技。
是什么呢?
看着很简单,祁时晏挑了四只大小均匀的香梨,两只手抓起,轮番往空中抛和接,形成一个循环的轨迹。
“诶,有点意思。”
夏薇试了几次,只拿两只香梨都轮转不来。
“你怎么会?”夏薇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双手灵活抛动,那四只香梨像施了魔法,很听话得上下滚动。
祁时晏边玩边笑,眼睛跟着香梨走,手里动作不停,还要分了心神和女朋友说话。
他说,小时候老太太喜欢听评书,养了两个评书人在枕荷公馆,其中有一个比较伶俐,会这些小杂技,常常逗老太太开心。
他跟在身边看多了,便学到了。
“还不错。”夏薇点评说,“改天给你做身戏服,把你卖到戏院子里去。”
祁时晏被气笑,收了香梨,说:“我的杂技哪是谁都能看的?”
他搂过姑娘,低头,眸光流转,语气轻佻说:“也就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待遇。”
夏薇笑着回:“倍感荣幸。”
下一秒,男人又开始得寸进尺:“那现在,跳舞给我看?”
夏薇狡黠一笑:“如果要我跳,也不是不可以,不过刚给你加上来的分,我得全部扣掉。”
祁时晏长长“啊”了声,抱住眼前的姑娘,恨不得一口吃掉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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