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厚禄又拿幽怨的眼神看他。天地良心啊赵将军!就那苦肉计、连环计,见识过的人,谁敢信您啊?!
“是了,吃完饭,我会将自己的福缘、气运送你,至于更加虚无缥缈的功德,我就不太懂如何予你了,你若是有法子,便告知我,赵勾陈从不是一个小气的人。”赵阙以赵勾陈自称,他见王厚禄小心翼翼的过分了,令他安心。
王厚禄急速摇头,快速摆手:“赵将军如果这般对待小道,小道只有再不入世一条路了。能帮赵将军的一点小忙,是小道天大的荣幸!天下谁人不知,赵将军征战沙场为民安?天下谁人不知,赵将军为百姓负伤无数?天下更是谁都知晓,有赵将军坐镇西塞,百姓们才可安居乐业!寒山国比那大越国、草原的帖儿漠王朝更强大,自赵将军被拜为车骑将军之日始,寒山国方一日不如一日,直到眼下只能休养生息,无力再进攻大夏!”
再不入世,对于修玉篆斋的道士,是狠辣的毒咒了。
赵阙瞧王厚禄此般倔强,无奈作罢:“既然如此,王道长以后有事,知会我一声。”
“多谢赵将军!”王厚禄霎时不禁喜笑颜开。
有赵勾陈的一句承诺,他日后,真出了事,就有了靠山!
“有件事,小道不知当问不当问?!”
“问就是了。”
“赵将军对那谢之维有何看法?”
赵阙沉思一会儿,轻轻道:“有人替我作答了。”
“谁?”
“曹斐的女儿。”
“户部尚书的千金?她在哪?!啊!不该问不该问。”王厚禄赶紧道,心里却是出了千百心绪。
赵阙转念一笑,叮嘱道:“别擅自打探她,她身边可是有一个高手,你不是对手。”
“知道的,知道的。”王厚禄忽然贼眉鼠眼的笑说。
赵阙打的什么心思,市井百姓里混久了的他哪能不明白?无外乎,赵将军是让他,试探试探曹经络。
该说的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不能聊。
接下来,喝酒吃菜。
几人,乐不思蜀。
黄酒的酒劲,于他们而言,实在不值一提,酒坛空出两个,几人好似无事发生。
有快马疾驰而来。
铺子的伙计,牵马进马厩,来了两位衣着光鲜但风尘仆仆的公子哥。
赵阙瞥了眼,旋即不以为意的笑笑,其中一位竟是女扮男装,自带一份脂粉气,并不是说她混迹风俗,而是深居闺阁的大家女子。
两人要了一斤牛肉与两盘当地菜,在那位年轻男子强烈要求下,女子勉为其难的答应喝点酒。
“师妹,到了青石城就危险起来了,凡事躲在师哥的身后,保你无恙。”年轻男子摩挲着放在桌子上的剑柄,趾高气扬的道。
王厚禄好奇看了两人一眼,寻思道,哪来的江湖“初哥”?活的不耐烦了?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