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谢背水、念昔、风平海、DONGD几位的推荐。威廉·福克纳说,阅读,阅读,阅读,什么书都读——垃圾的,经典的,好的,坏的,看看它们是怎么写出来的。就像一个跟木匠师傅学艺的学徒一样去学习。阅读!你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。说实话,福克纳的书我基本没什么印象,也并不喜欢。不过这句名言倒是很有道理。我也有心奋发图强,好好看一下畅销的网文都什么样子,果然是一路狂飙,爽的停不下来啊,可惜我学不来,不会写,真是羡慕的不得了。
执徐呵呵一笑,竟是认得纥石烈光中,道:“公子京城名士,我家教主也是欣赏,自不会有损公子一指。”望向沈放,面具之下,一双眼精光湛然,看了沈放一阵,忽然摇了摇头,道:“我还是想问你一句,你可愿投入我教?”
花轻语悄悄拉拉沈放衣袖,沈放却已开口道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执徐点点头,似乎并不意外,点头道:“你实是个难得的人才,大荒落劝我手下留情,对你多些耐心,可我总觉得若不杀你,迟早是心腹之患。”
沈放也是微微一怔,便是大荒落将自己写进玄天宗的什么敌人榜,难道竟真会为自己说话?淡然道:“承蒙抬举,受之有愧。”
执徐道:“好。”两人一问一答,不愠不火,却是越说越僵。
花轻语皱眉道:“你要杀他?你们有什么仇!”
执徐淡淡道:“老夫与他并无仇怨,只是为本教将来着想。”
花轻语摇头道:“前辈武功这么高,做人却好没道理,就不怕人家说你以大欺小么。”
执徐道:“旁人言语与我何干?”
纥石烈光中一旁干咳一声,上前一步,对执徐恭恭敬敬一礼,道:“小生虽不是江湖中人,却也得闻贵教威名,如雷贯耳。恕小生直言,沈公子虽也是俊逸之才,但与贵教相比,米粒之光,安能与贵教皓月争辉。”他厚此薄彼,自也是想法为沈放求情。
执徐道:“你说的倒也不错,他如今羽翼未丰,我本也不该如此在意。只是我这直觉准的很,临安一见,我便觉得他与众不同。你花园中若是长了杂草,是不是也刚见了嫩芽便要趁早拔除?”
花轻语挺身站到沈放身侧,道:“你有本事把我们尽数杀了。”
纥石烈光中怕她激怒执徐,忙道:“这位先生分明是开开玩笑,姑娘切莫当真。”
花轻语道:“这两个都不是武林之人,前辈总不成也要杀?”
执徐道:“自然如此,花姑娘乃是百花谷一脉,我教也不会得罪。”眼神一扫,道:“还有地上装死那两个,也起来吧。”
几人微微一怔,就见高大宝高小宝一前一后,战战兢兢爬了起来。这两人武功低微,能活到今日,全靠炉火纯青的装死保命功夫,方才见执徐一把碎刀杀了十多人,吓的魂飞魄散,当即故技重施,应声倒地装死。此际被人识破,一骨碌爬了起来,看看执徐,想走却又不敢。
花轻语摇头道:“前辈不必客气,你要杀他,只好连我一并杀了。”
执徐看看两人,摇头道:“人家英雄救美,你却要女人来救,你这小子艳福倒也不浅。”
花轻语面上一红,气道:“我尊你一声前辈,你怎地胡言乱语。”随后声音又大了几分,道:“他昔日也救过我性命,江湖侠义为先,有恩必报。”
沈放道:“留得青山在,不如你先走。”
花轻语横了他一眼,道:“你再说一次!”
沈放无奈道:“咱们捆一起也不是人家对手,你留下又有何用?”
花轻语却是来了大小姐脾气,道:“我难道不比你厉害?”
沈放也有些不高兴,道:“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。”
花轻语更是强横,头抬的高高,道:“我乐意!”
这两人说着说着,倒是自己先吵了起来,执徐冷笑一声,道:“两位不必演戏了,你们一个暗踩‘九宫步’,打算去解孙宴清的穴道,一个打算掀桌子。这些手段,老夫四十年前就玩腻了。”
花轻语心思被人揭破,反是笑道:“你真聪明,我一打眼色,就想到去掀桌子。”
沈放道:“你才厉害,竟然想到去救孙晏清。可惜咱们三个捏在一起,也不是人家对手。”
花轻语道:“傻瓜才跟他打,放了孙晏清咱们就跑,我瞧他多半先追孙晏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