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轻轻茶一出,皇家最最难的婆媳、妯娌、姑嫂等问题,就都不是问题。
现在的她往哪一走,都是众星拱月的那个月!
宁楚格细瞧了瞧,发现嫡母确实眉眼含笑,不带丝毫勉强后,也就放了心。
回到藏珠阁后,忙忙活活一下午,弄了整整十斤的轻轻茶:“喏,都给嫡额娘。这样,您就可以便宜行事,免得拒绝太过让那些个老太妃、老王妃、长公主的心生怨念。”
“不过您记得哦,千万保密!”
“女儿才没有抗旨不尊,是您慈和善良,总不忍心看人受苦。遂从女儿日常孝敬给您的份例中,硬抠出来这么一点点。交代得了好儿的别四处张扬,更别说这茶有甚助孕效果。”
“因为,真的没有!!!”
被她这突然一招弄得措手不及的乌拉那拉氏愣,拉着她的小手,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:“你这孩子,怎么就能这么贴心呢?瞧把自己弄的,小手都烫伤了。”
“那些人来就来,不愿就不愿。横竖是她们有求于人,又能拿嫡额娘怎么样?”
“哪至于你这么拼了命的……”
最近有点小进步,处理食材速度快了好多的宁楚格:……
就很无奈地看着手背上那米粒大小的水泡,不停安慰嫡母。可不管她怎么说没事儿,也还是没逃开被嫡母拉着小手,一点点用金针挑开了水泡。
抹上御药房精制的烫伤药膏,再用干净的绢布细细包上:“仔细着点,莫沾了水。让身边的丫头们警醒点,明儿嫡额娘再给你换药。”
“这两天你就好好的,别老往厨房里钻了!不然的话……我就同你阿玛商量,没收了你院子里的小厨房。”
“别,别别别!”宁楚格一改先前的淡定:“好嫡额娘您可别,那小厨房可是女儿千辛万苦。磨破了三寸不烂之舌,才终于让阿玛点了头。”
“您这一建议,岂不是让女儿把当初的苦再受一遍?”
被拉着袖子好一通摇晃的乌拉那拉氏眼角的笑纹都出来了,还在故作严肃:“说不说的,就看你的行动了!”
“好嘞!”
宁楚格笑,还伸手跟乌拉那拉氏轻轻拍了下。
相视一笑间,满室的温馨和乐。
等胤禛下衙回府时,还见福晋眉眼含笑。不由调侃了句:“这是捡了多少银子,将福晋欢喜成这样?”
乌拉那拉氏撇嘴,翻了个‘爷怎么这般庸俗肤浅’的白眼给他看。
可把胤禛给惊呆的哟!
当年皇额娘撒手人寰,他还是个半大孩子。皇阿玛拟将他交还给额娘,结果……
额娘当即跪地,大表忠心。言说自打他被抱进承乾宫的那一天起,就已经是皇后娘娘的儿子。皇后娘娘在时是,不在了也是,不管玉牒是否更改。好一番慷慨陈词后,他就成了养母仙逝,亲母不要的孩子。
无奈何之下,皇阿玛还亲自带了他几个月。
康熙三十年,年仅十三岁的他就娶了十岁的福晋。还是半大孩子的福晋怕弹压不住一众妾侍格格等,不但穿衣打扮往老成了弄。
连神态语气也越发严肃刻板了起来,胤禛都不记得多久没见她这么活泼生动的样子了。
胤禛笑着上前揽住她腰肢:“那福晋倒是给你家肤浅的爷说说,到底遇到了什么好事儿?”
乌拉那拉氏俏脸绯红:“说,说就说嘛!爷,爷您庄重些。”
这娇滴滴仿若邀请般的语气!
让胤禛轻咳出声,做贼似的四下环顾。发现丫鬟仆婢们都已经知机退休,偌大的房间内只他们夫妻俩。赶紧一个响吻印在福晋香腮上:“在户部当值时才要严肃正经,福晋闺房中却要爷如何正经?”
乌拉那拉氏:!!!
就很震惊,这还是威严肃穆的四贝勒?
“不信福晋摸摸?”看穿福晋眼中惊诧的胤禛乐,牵起她手就往自己脸上摸。
并不习惯入夜前与丈夫这般亲近的乌拉那拉氏忙退后:“妾身之所以这么高兴,是因为宁楚格。爷您都不知道,那孩子有多聪慧、多体贴……”
“十,十斤,一百罐子的量?”
按着现如今两千一罐子的售价,一百罐子就是二十万两雪花银啊!还有市无货,一经出现,撒手就没的那种。
闺女大手笔!!!
乌拉那拉氏点头:“可不?那孩子见这些日子府上来宾过多,还一个比一个的尊贵,求茶心皆若渴。她怕妾身一己之力对抗那许多宗室勋贵女眷过于辛苦,遂特意赶制了这许多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