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榻上的男人欣赏着大腹便便的她,穿上这些精装后白有一股动人的别致韵味,过去他从未觉得臃肿的孕妇美,可自己的玫儿,确实美得比任何一颗明珠都迷人。
他深邃眸光着迷的望着她,所有宠溺都益于言表,“不浪费,孤就爱瞧你身穿锦衣华服的模样。”他笑道。视线移往她圆隆的腹部,心更暖,他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,而且还是这女人为他生的,他万分期待孩子的出世,且不管男女,他都已有打算,若是王子自然是自己的王位继承者,如果是公主,他必定宠得一如自己对待她的母亲般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若真感到浪费,将来再转送人,赐给朝中府里有孕的妇人即可。”他听不进她的娇顺抱怨,索性说。
她这才不再多罗唆,但回头瞧御锦司的人还捧着超过十套的衣裳等着她试装,她抿紧了双唇。
黄德见状马上朝冶冷逍瞧去,见他挥了手,他才让御锦司的人先将东西搁下,众人恭谨的退出去。
御锦司的人走后,冶冷逍忽而又皱后的朝她招手,“你过来让孤瞧瞧。”
“瞧什么?”为了冬衣,他都瞧她一下午了,这还瞧不够吗?
她身上的新衣未脱下,先移步往他走去。
他托过她的秀额,仔细瞧她的脸庞,眉蹙得更深了,“怎么回事,眼下为何有青影,是夜里没睡好吗?”他观察入微的道。
她咬了唇,他竟细心注意到了,“哪有,我睡得可好了,您不知道吗?有孕之人都是这样的,就算睡得再饱,眼还是肿的,就像是没睡饱似的,况且,您日日睡在我身旁,难道不知我睡得如何?”她掩饰的笑问。
事实上,自从得知宿星下战帖一事后,她便夜不成眠了,但怕惊动他,所以夜里入睡时,她几乎都是不敢乱动,真至他入睡才敢睁眼,只是这一睁,便到天明了。
“是吗?黄德,去召来太医!”他是个慧黔多疑的人,立即要太医过来。
“逍,太医每日都会过来为我把脉确认腹中孩子的健康,今晨太医才刚来过,不用要他再来吧。”她马上阻止道。
“黄德,去吧!”他哪由她,没亲自见太医再确认一次他是不会放心的。
黄德这就去传唤太医了。
她无奈,“您真爱大惊小怪。”她只得发恼的瞪他。
他不以为然的瞅着她噘高的小嘴,“孤对任何事都能冷静处理,唯独对你一一”他眼笆加深,似有些很意,“不惊不行!”
老实说,过去他不曾爱过谁,而今才知爱一个人原来这般磨人,自己这全副心思全落在她身上,她的一颦一笑、一嗔一怒,全让他在意,一个冷酷的冰山,登时也不得不化成滚烫热流。
他感叹自己着了老天的道,派人来搅乱了他冷酷的心房。
太医很快到来,立刻为玫瑰把脉,半晌后躬身站到他面前去,“启禀王上,王后娘娘近来心神不宁,身子有些气虚,其实臣这日已为主后娘娘调了安神的药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,既知王后气虚,为何没禀告孤?”他两道目光似箭的朝太医射过去,怒斥太医。
太医顿时紧张得跪下,“臣……臣……”
“孤只问你,王后可有大碍?”他语调沉冷的问。
“只需调养就无大碍,因为不严重所以臣才没有及时禀报。”太医赶忙道。
“嗯,下去吧!”他沉淀心神后,眸中有道精光闪过。
太医获赦急忙抱着衣摆库出去。
太医一走,他立即转向宝红和文采,“你们倒说说王后为何会心神不宁?”
两个婢女马上惊慌起来,咚地双双跪下。
玫瑰瞧他见微知着,实在六精明,她不说不行了,不然会害了身边的人,只得挡在两个怕得要死的婢女面前,面对他道。“是我要她们别惊动您的,我已知宿星下战帖的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