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不得已的,进了弦月王宫以后遇见你,与你投缘认做姊妹,我并不想伤害你。”
“说得真好听,不想伤害娘娘?光氏要害娘娘毁容,娘娘鞋上的油难道不是你抹上去的吗?”黄德不屑的道。
碧玉脸色微白,“那……”
“原来你也帮了光嫔伤害我?”玫瑰愕然。
“不只如此,她也与光氏设计将藏有毒花的仿箫与娘娘的真品交换,娘娘日夜闻毒花的毒,这才会差点死去!”黄德继续将碧玉的罪行说出。
玫瑰惊得说不出话来,怎么也想不到与自己最亲的人,会这样背叛她?
“并不是这样的,我虽受光嫔要挟做出伤害玫姊姊的事,但私下都想办法从中作梗,让姊姊能免去真正的伤害,那热水也是故意放凉才让人去浇您,就连您中了金丝花毒时,我都想方设法为您打算,暗地通知祭天星进宫救您。”碧玉解释着。
“原来宿星王子是你通知来的!”玫瑰讶异。
“是的,事实上我让他来,不光只是请他解您的高烧,最希望的是玫姊姊能因此跟他走,因为我注定要杀冶冷逍,您留在弦月没好处,不如趁此机会离开,而我知道祭天星对您一往情深,玫姊姊若跟着他必定能幸福,可借您不愿意,白白抹煞了我的好意,也失去一次你能自由的机会。”碧玉叹说。
“为此孤本来要将你碎尸万段,却因为怕那女人哭啼硬是给忍下,还故意赏了你东西,这会你倒敢自己提起这事来邀功!”冶冷逍怒不可遏,口气里已是浓得化不开的杀意。
碧玉连身在禅房内都能感受到那股杀机,身子不由得一颤,她深知那男人的手段是如何的恐饰,就因明白这点,她才不得不破釜沉舟一搏的设计这一切。“我明白自己身分早曝光了,再不走就是死路一条,这才做最后冒险,玫姊姊,不管如何,我也曾帮过你几回,但两朝敌对,我终究只能选择射日,这次就请您原谅我,帮我除去冶冷逍!”她对玫瑰说。
玫瑰惊愕,“你明知我对他……不可能,我不可能助你伤他的!”她断然拒绝。
“我的任务必项杀死弦月王,父王才准我回到射日,并允我射日第一公主之位,能有权挑选自己的夫君,此后人生再不用受人摆布,而我若回得去,便带您一道走,咱们姊妹从此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,而您也不必困在冶冷逍手中成为他的禁脔,更不需要再为任何人担惊动气,这不是您最想要得到的吗?助我杀了冶冷逍,玫姊姊便自由了。”碧玉蛊惑的道。
“大胆碧玉,竟敢这样教唆娘娘,你离死期不远了!”黄德怒斥,生怕正与王上斗气的娘娘会受到影响而背叛王上。
“碧玉……我自在宫外遇见他,撞进他轿子里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连心也扑上去了,我这辈子自由不了,即便离开弦月王宫,我的心还是在他身上,他若死,我恐怕心也要跟着死,这便是我待在他身边再如何感到痛苦,也难以自我解脱的原因。”她怅然落泪。
“您!”碧玉咬牙。“罢了,我早知玫姊姊善良,不可能帮我,我旱有准备,自有杀人法,弦月王,门锁已开,你进来吧,但只有你一个人能进来,其他人若跟着进禅房,我立即射杀玫姊姊!”碧玉取来弓箭对准被高吊起的玫瑰,随时能够一箭射杀她。
玫瑰这才知道,原来门锁着,难怪冶冷逍始终在门外没有进到里头来。
可这时门锁开了,却要他一个人独白进来,这分明有鬼!
见到自己下头的那片花海,她擂然了悟!
“不可!王上不可以进来!”玫瑰惊恐大喊的阻止。
这时门已被推开,门外的黄德先瞥见满屋子的花,他惊恐的跟着大喊,“花!有花!”转身立刻将一块干净的方巾交给冶冷逍悟住口鼻,避免他吸入会致命的花粉。
玫瑰神情焦急,冶冷逍患有花粉热之事碧玉也知情,那日冶冷逍本来就要杀碧玉,那时她以为他天性残暴,故意在她面前杀碧玉给她看,只是要她害怕以此作为惩罚,原来他是要了断这敌国奸细,免生后患,可她不知情,以自己的命替碧玉求情,这才让碧玉活下,但碧玉竟用这方法要夺他的命?!
冶冷逍看清眼前的花海,再见到禅房内玫瑰被吊起的样子,他五内俱焚,怒气冲发,“放肆!”
碧玉已豁出去了,用箭指着玫瑰。“还不进来吗?”她一脸的有侍无恐。
“王上,奴才们杀进去先将这丫头绞杀了再说!”黄德忿忿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