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就没想过逃避法律惩罚,因为他根本就不怕!
“所以即使知道林管理官你在。”
“在半夜2点的时候,我还是按照我一开始的杀人计划,去到碓冰律子的房间。”
“之后的事跟我之前说得大致一样:”
“敲门没反应,于是我偷了酒店的备用钥匙,打开了她的房门。”
“可是,我进去之后才发现”
佐久法史的声音悄然变得凝重:
“碓冰律子已经死了。”
“而且死了有一段时间。”
“而就像林先生你说的那样,凭我那点半吊子的法医知识,没把握准确判断她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。”
“但我还是觉得这是他杀。”
“因为碓冰律子酒量很好,身体也很健康,不太可能无缘无故地自己死在房间里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”
他微微一顿,像是不太想说接下来的事:
“我在碓冰律子尸体旁边的地面上,找到了一枚扣子。”
“那枚扣子属于一个我很熟悉的人。”
“而这枚扣子当时就掉落在碓冰律子的尸体旁边”
“这简直就像是留下了死亡讯息一样。”
“我继续在尸体附近小心寻找,很快就又找到了‘那个人’留在现场的头发。”
“那个人的头发比碓冰律子的长,而这次旅行的几位律师里只有她有这样的长发,所以我不会认错的。”
话说到这里,情况就显得很明了了。
佐久法史抱着杀心半夜袭来,结果却发现自己被人截了胡,他想杀的碓冰律子已经死了。
而紧接着,他又在现场发现了“某个人”留下的物证。
所以他下意识地把那个人当成了杀害碓冰律子的凶手。
“而为了给‘那个人’脱罪”
“你就选择伪造现场,把自己打造成本案的真凶?”
“没错。”
佐久法史深深点头:
“我本来就打算要杀死碓冰律子再自首,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也不怕承担犯罪的后果。”
“但那个人不行。”
“我不想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。”
“所以,在意识到她可能是杀害碓冰律子的凶手之后,我就顺水推舟地把罪名揽到了自己身上:”
他微微一顿,详细解释道:
“我不能直接向那个人询问案发时的详细情况,因为我了解那个人,她肯定不会同意我这么疯狂的举动。”
“所以我只能依靠自己那半吊子的法医知识,来推测碓冰律子的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。”
“就跟林先生你一开始的推测一样,我在简单观察了她的尸体征象之后,也觉得她像是死于闷杀。”
“而碓冰律子一开始是趴在床边的地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