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:“……”
月豪帥:“……”
月成山:“……”
一地口吐白沫,直抽搐的奴仆:“……”
月折枝斜了眼倒地的奴仆,他才不光明正大跟人打。
他这个修为,很有自知之明,打不赢。
师尊说他旁门左道多,尽耍阴。
月折枝不在乎是不是耍阴,只有能得到好处,他可以厚着脸皮,尽耍阴招。
王秀最先从月折枝无耻的言论中回过神,她抽出腰间软剑,抬指一抹剑刃,一滴血液顺着剑刃滑到剑尖,漾开一圈圈天青色绿意。
不管月折枝愿不愿,他必须跟王理成婚,成婚后结为道侣,命契绑在一起,一荣俱荣,一败俱败。
她只要拿捏住王理,便也拿捏住月折枝。
到时候,不说乾坤戒不必还给月折枝,就是月折枝现在身上所有的财物,也要收敛个干净。
看这小兔崽子还敢处处与她作对。
王秀这般想着,杀向月折枝。月折枝修为虽比王秀差一截,但他损招多,王秀一时半会奈何不了他。
眼见月折枝要从自己攻击下脱身,王秀斜月成山、月豪帥一眼,月豪帥当即一甩剑,加入战局,唯有月成山握紧拳,为难地看着月折枝。
“要你有何用!”王秀恶狠狠道。
月成山缩了下脖子。
王秀更加怄气,她当初真是瞎了眼,找了个这么没用的东西!
“回去收拾你!”王秀道。
月成山不敢说话,他退出房间,站门口,观望战局。
月豪帥修为不低,在王秀配合下,几招便将月折枝所有招式拆散,将其逼到墙角。
“走吧,月折枝。”月豪帥拿剑戳了戳月折枝左肩,“负隅顽抗你痛不痛?”
月折枝任由月豪帥戳伤口:“你信不信我师尊很快就来了?”
月豪帥知道月折枝口中的师尊是归心宗程尊者程问雲,程问雲铁面无私,曾以一手之力,拔掉魔界安插到中州的傀儡门派。
听月折枝提起程问雲,月豪帥眼中闪过丝害怕,他犹豫犹豫,正欲收起剑,王秀抬手按住他手。
“程尊者很快赶来又如何?这是月家家内事,他一个外人插什么手?我们这些亲属,又不是死了。”
“依我看,就是死了,尸体都腐烂了。”月折枝道。
王秀自诩修养好,无人能气到她,然而短短一日多,便被月折枝气了好几次。这个小兔崽子,真是继承了他娘的毒舌!
王秀放下按住月豪帥的手,恶狠狠道:“给我再刺他一剑,不尊重长辈,你身为堂哥就该好好教训!”
月豪帥听得王秀这么一番话,胆子大增,他一想也是,教训自家人,管程问雲什么事!
如此想着,月豪帥眼中闪过阴狠。
他抬剑,一剑刺向月折枝右肩。
“铮——!”
一道白光从门外杀来,墙面漂上几滴鲜血。
月豪帥脸色扭曲,他嚎叫着松开握剑的手,捂向自己右手手臂,右手手臂被整齐切掉,鲜血淋漓。
王秀吓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