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杂家送给你的衣服,怎么不穿?”
他方才去卧房时瞧见了,那衣服搁在了床榻上。一套红衣还置在了枕上,许是昨个夜里欢喜了好久,捧在被窝里稀罕着。
“大人,我,我不舍的穿。我晚上摸摸它就好了。”
肖祁看着对面的女子用贝齿咬住了鲜嫩的唇,眼神深深,喉咙一滚,语气越发柔和。
“穿上,咱家等你。”
他没想到,这个女娃娃居然这么老实,被人欺负的久了,性子怕是早就养成这种唯唯诺诺的胆小怕事了。
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,总觉得她太弱了,弱小到都不愿意费劲去杀她了。
风萧儿穿好了,脸上尽是喜悦之情。
脚步也轻快了许多,赤色华衣裹身,珍珠流苏坠于胸前,外披薄透刺溜花团锦簇的纱衣,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,和清晰可见的锁骨。
裙幅宽大,褶褶如雪月光华飘逸轻泻于地,挽迤二尺有余,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,人也越发衬托的美艳绝伦。
就是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,很是简约,连唯一的金簪也不见了踪影。
肖祁大次次的从头至尾看着她,灼热的将风萧儿的面颊烫出绯红色,然后轻轻道一句:“走吧……”
沉鱼看着二人的背景,眼睛星星状,轻轻道:“哇,好美啊!”
……
这次回门,风萧儿就带了一个小幺随身伺候。
她知道父亲风平秋对督主万般谄媚,没想到如此狗腿。
平时在他们母女面前作威作福,吆五喝六,呼来喝去。
如今她成了督主夫人,立马一副哈巴狗的模样,拉手坐下,嘘长问短,那叫一个父女情深。
风平秋,四十多岁,风家世代为官,他文人出身,当年也是科举得了探花郎,一举成名。
因得罪过人,被贬到沧州三年才回京。回到了朝堂之上,学会了巴结人,马屁拍的有滋有味又响亮!
如今,他成了督主的岳父大人,那简直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在姑爷面前谄媚点又如何,在别人面前那可是挺直了腰板,威风的很!
宴请过后,肖祁有事就要走。
风萧儿能感觉出来他很忙,听到他吩咐,也乖巧点头道好。
“大人,您尽管去忙吧。我就在风府待几天陪陪父亲母亲。等您回来,我就回家。”
风萧儿将人性拿捏的透彻,装柔弱乖巧的小白兔,得了宠也不恃宠而骄,从不多事。
一心一意全身心的都在肖祁身上,真诚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。
肖祁也是个男人,成了亲也算是成了家。
家这个词实在是浓烈,所以,她真把肖府当家?
真把自己当成她的夫君,她的男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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