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不可能。
乖完全是表面现象,放肆起来比谁都肆无忌惮。
也许聚会那次就已经亲过她了。
只是醉了酒,有酒精的熏陶和催染,她脑子晕乎乎的,没这么民感。
现在无比清晰。
感受着,一寸寸的热吻。
铺天盖地的,躲不过。
“头,头发……”温绾支吾,声声细碎得像是被欺凌过似的。
宋沥白半撑起来,五指没过青丝,将其盘在一侧,黑暗中他嗓音愈发黯哑低沉。
“可以吗?”
温绾额际的细汗一点点密着,耳朵红得不像话,惴惴不安,“你……我……家……家里没有……那个吧。”
没有准备的话,不能再进一步。
宋沥白比她镇定一些,尽量平稳着呼吸,“有。”
“?”
“在你那边的抽屉
。”
不是。
这家里没有洗发水没有沐浴露,为什么有这个?
这就是男女思维差异吗。
不应该。
先给她准备沐浴露吗?
温绾真想踹他下去。
又怕控制不住力道被他抓过去一番教育。
宋沥白拆了盒子包装。
知道她想问什么。
他平静解释:“生活用品提前准备了怕你用不习惯,所以等你来再说。”
而安全用品不一样。
怎么用怎么习惯。
“哦……”
温绾红透的脸蛋别过去,又被他的长指抚过下巴按正接吻。
像被灌了迷魂汤,整个人飘飘然分不清南北。
她迷糊漆黑的双眸中倒影男人屈膝而跪的姿态,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她细白的脚踝,他的手掌宽实,能将她两只脚心并握拢起。
但大部分时候是分开。
架在他劲腰两侧的。
温度一层一层升高。
似一场火山爆发劫难,滚滚热浪难以抵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