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足院长想不明白,但立刻站了起来,“人在哪里,你立刻去把人迎。算了,我亲自去迎。”
最近是没跟真田家有什么联系,可之前,他是接治了一个名叫真田苓的病人,不巧,该病人正是眼前老先生的亲生孙女。
忍足院长一边走一边思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才能让这位老先生亲自来到东京上门拜访,左思右想也没想通,可见到老爷子本人后,忍足院长脑中一激灵,瞬间想起来一桩旧事。
他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啊,为什么你们这些现任警察或者是前任警察,都要过来找他的问题啊。
“您请问,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情,我一定如实相告。”
“你刚才说是谁过来了?!!”
年轻管家低头重复,“是神奈川,真田家,真田潘士。”
忍足院长心中苦笑不迭,如此郑重的神态,只希望跟他所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才好。
忍住夫人忍不住笑了笑,多大个人了,还像个孩子一般,还想着周末放假呢。
巨石落地,果然如此,忍足院长这下子真是笑都快笑不出来了。
“好。”
一个周末,难得是没有被电话打扰的清晨,忍足院长坐在自家餐厅,品着现磨的咖啡,享受着一个安宁的周末,如果今天没有人给他打电话就更好了。
真田潘士叹了一口气,语气平板的说起那些往事来,“我的小儿子十几年前去世了,陪同的还有他的妻子,是飞机失事,我连尸骨都没有看到,墓里也只有一个衣冠冢。”
真田潘士是与他父亲一辈的,虽然关系不近但也算是他的长辈,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把人晾在门口。
忍足院长抿了抿唇,谨慎道,“真田潘士,我最近经受的病人较多,请容我想上一想。”
并且她那一身新旧交叠的伤痕,实在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。
忍足夫人惊了一瞬,但也是瞬速反应过来,示意周围的佣人全部下去,她自己也回了房。
“谁??!”
那就需要见一见了,当面聊一聊或许能知道他想知道的真相。
“苓是我小儿子唯一的女儿,也是我唯一的孙女,那孩子命苦,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,又被接到了异国他乡,因为她过于成熟,不需要任何人操心,我便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她很多,让她受了很多委屈,也忘了她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。”
“这段时日来,我查到了一些事情,她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,又独自忍受着,不愿告诉家里分毫。”
“我知道院长肯定知道具体的情况,她是不肯告诉我这个老头子了,只希望院长能如实告知。”
“我只有这个一个亲孙女了。”
忍足院长嘴角颤了颤,不知该从何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