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足和骄傲写满了脸,江鹊赞叹,“你也太好了吧?什么时候做的?”
“下午你睡觉的时候。”沈清徽说,“医生让你少吃点辣,吃几口还是可以的。”
江鹊不太顾形象,嘴巴上还有点红糖汁,凑过去亲了他下巴一下,沈清徽故作嫌弃,“羞不羞。”
“不羞。”
江鹊笑开怀,沈清徽给她剥了几只小龙虾放在碗里。
桌上的周彦和陆景洲可酸坏了。
原本还以为照顾孕妇的日子怪枯燥无聊,现在看,沈清徽和江鹊似乎更加甜腻自然,真是惹人羡慕。
饭局快结束的时候,周彦说婚礼的事,下个月初就在某个酒店办婚礼。
江鹊在家闷坏了,说一定去。
沈清徽喊她悠着点,江鹊扁嘴,说孕妇也有自由。
—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嘴里多了这么个次,“车厘子自由”、“芭乐自由”、“草莓自由”,沈清徽都笑着依她,将其视为江鹊的一些可爱瞬间。
有时候他闲下来,其实也挺难想象,江鹊成为一个母亲,又会是什么样子。
但不管她是什么样子,她都先是鲜活亮丽的江鹊,再是他的小朋友。
沈清徽笑笑,不再多说什么。
到后来,周彦和陆景洲又跟沈清徽聊了会天,江鹊也跟林静聊着天——林静是个小学语文老师,平日里就是跟小孩子打交道。
话题也就不知道怎么带到了孩子教育身上,
江鹊和沈清徽在某些观念上达成了一致——绝不会逼迫孩子去上各式各样的辅导班。
林静觉得他们两个一定是一对开明的父母。
最后告别的时候,陆景洲还想留下来帮忙收拾一下,沈清徽回绝了,笑说,“你们走吧。我和江鹊慢慢收拾就好,也打发下时间。”
“行。”
人走后,院子里一下就安静下来,江鹊也难得起来活动活动,围着院子走了两圈,然后颇为殷勤地帮忙套个垃圾袋。
怀孕到后面,江鹊吃饭的时间其实也不太固定,少食多餐,家里常常备着些吃的,晚饭的时候江鹊吃的也不算多,收拾完桌子,江鹊叹了口气,“嘴巴寂寞。”
沈清徽又给她切了几块苹果。
江鹊叹气,“能点一份红烧鲍鱼吗?小份的,五只的那个套餐,我吃三个,你吃两个。”
沈清徽笑她,“又饿了?”
“说了是嘴巴寂寞。”江鹊盯他看,“你刚刚偷吃了什么?”
话音才落,沈清徽在她身边坐下,忽然凑过来亲了她一下。
大概是因为爱意在日复日沉淀着,却也仍然保留下了最初的心动讯号,每回接吻,都觉得心仍然不可遏止地悸动着。
一点话梅糖的味道从口中蔓延开。
沈清徽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,低笑着说,“偷吃了一块给你买的话梅糖。”
江鹊被他亲的有点心猿意马,忽然坏笑着问,“沈先生,禁欲几天了?”
其实也不是没有过,是他把持的很好,严守底线,绝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有逾越。
江鹊有时候也挺坏心,故意让他上当,学着他那派严谨的模样说,“我看百度说孕中期也不是不行,还能适当的促进夫妻感情……”
可沈清徽回回都是及时止住,然后将她揽在怀里,问一句,“你觉得我们夫妻感情还不够好?嗯?”
沈清徽敲她脑袋一下,“少想有的没的。”
“我听说生产后还要等几个月……”